“官府让你过去,我自然要把你送到官府,怎么?你想让我忤逆官府的意思?”国公爷皱眉道。
陈氏一听这话,险些笑出声来,忤逆官府的意思算什么新鲜事吗?他们可是国公府啊!就算是没有了当年的荣光,那也不是一个京城令可以得罪的!
“你说的冠冕堂皇,不过就是想处置我,但却被人说,所以故意这么做!”陈氏咬牙切齿的说道。
“哦?”国公爷冷笑了一声,不疾不徐的说:“陈氏,你说我是故意这么做的,那我问你,是我让你中饱私囊克扣商户的钱财吗?”
一句话,陈氏沉默了。
此时的她,格外后悔,若是当初她能想办法变卖点东西把那个窟窿填上,那现在也就不用对簿公堂了。
要怪就怪顾青鸢,若不是她非要西街的铺子,那些商户的掌柜也不会去官府!
很快,就有人来把陈氏带走了,等神陈氏走后,国公爷将目光挪到了李时臣身上……
一盏茶的功夫后,岁寒回到了顾青鸢的院子里。
她一见到顾青鸢便忍不住说道:“夫人!那个季文月真是一个祸害!”
“怎么了?”顾青鸢有些意外,刚刚在院子里的时候,她都没有注意到季文月。
“老爷本来都要动手打李时臣了,结果季文月出来给李时臣求情,就像上次一样,国公爷又把世子给饶了!”岁寒沉着脸,十分不情愿:“国公爷真是的,每次都这么没有主见!”
“他不是没有主见,李时臣毕竟是他唯一的儿子,难道真的要打死吗?”顾青鸢道。
岁寒一听这话,一下子就急了:“那……那咱们怎么办?难道就要看着他们几个人狼狈为奸吗?”
“当然不是啊!”顾青鸢无奈:“只是现在我们还不用动手,再说了,我要对付的人本来就不包括季文月,就算她求情又如何,李时臣已经彻底让国公爷失望了。”
说完这番话后,顾青鸢便让岁寒帮自己更衣。
岁寒有些奇怪:“现在就更衣吗?为什么?”
“还能为什么,自然是要去官府啊,一会儿官府就会派人来请我们,毕竟那铺子是我的啊!”顾青鸢正色道。
岁寒一听这话,恍然大悟:“哎呀,奴婢真是该死啊,光顾着看热闹了,居然把这么重要的事情给忘了。”
随后,岁寒帮顾青鸢更了衣。
等换好衣服后,官府那边就来人了,说是让顾青鸢去一趟。
顾青鸢点了点头,二话不说便跟着人家走了。
只是还没出府,她便被季文月给拦住了。
看着挡在自己的面前的季文月,顾青鸢对官差说:“劳烦差大哥等我一下,我就说几句话,随后就到。”
官差点了点头,笑道:“无事,夫人尽管说便是了。”
说完这番话后,官差便转身去门口等候。
顾青鸢走到季文月身边,笑到:“文姨这是做什么?”
“夫人,我……我有些事想和你说。”季文月接下来要说的话似乎有些难以启齿,因为她整个人表现的十分紧张。
顾青鸢看在眼里,微微一笑,道:“文姨,有什么话直说便是。”
“鸢儿,你这次去衙门是为了陈氏的事吧。”
顾青鸢一听这话,一张脸瞬间沉了下来:“文夫人这是什么意思?难道你想让我饶了陈氏吗?”
“陈氏毕竟是你的婆母,得饶人处且饶人,你……”
“文夫人,我没有你那么大方。”顾青鸢看着季文月,语气冰冷:“还有,从你开始为李时臣进求情的那刻起,我们之间就不是以前的关系了。”
“我知道,可……可陈氏毕竟把臣哥儿养大,她也不容易的。”季文月苦着一张脸,若不是李时臣求她,她也不会来找顾青鸢。
“哦,原来是因为李时臣啊!”顾青鸢恍然大悟:“看来文夫人已经确定李时臣是你的孩子了?”
“我们的血液相融了。”季文月说到这里,顿了顿:“我知道我说这些你会觉得我傻,但臣哥儿的血液和陈氏的却没有相融,我也不愿意相信,可……”季文月欲言又止,但顾青鸢明白她想说什么。
短暂的沉默后,顾青鸢道:“文夫人,我给你一句忠告,这个世界上,什么事都可以骗人的,如果你非要相信自己的眼睛,我也没有办法。”
“我知道,那陈氏,你能不能……”
“不能。”顾青鸢打断了陈氏的话:“我不可能原谅一个伤害过我的人,再说了,陈氏确实做了错事,我的损失若是你能补上,我倒是可以放过陈氏,不过那个亏空,我想光凭文夫人做绣活,应该补不上吧。”
说完这番话后,顾青鸢迈步离开了。
岁寒看了一眼站在那里的陈氏,低声道:“夫人,咱们就这么走吗?如果她去跟国公爷告状,那咱们该怎么办?”
“她都为李时臣求情了,就算去告状,我也有话说,大不了就说季文月和陈氏是一伙的。”顾青鸢道。
“啊,可是这样的话,老爷会信吗?”岁寒问。
“你说呢?季文月都给李时臣求情了,若不是一伙的,会这么做吗?”顾青鸢道。
“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