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说很多调料里都有罂粟,吗啡还是医用镇静剂,他卖的海/洛因糖含量低,就是吃着玩找个刺激,根本不会让人成瘾。这人才还跟我们科普罂粟跟吗啡还有海/洛因的关系,说他小时候家里就种过,总之各种狡辩,还说国外有合成毒品,那种才是祸害,罂粟及一切罂粟提取品都能戒掉。”
“简直放屁,一定好好查查他,他怎么知道国外有合成毒品?还小时候种过?不会现在也种过吧,再看看他有没有买过化学试剂或大量药品。”
“放心,他这样的肯定要严查,不只买毒,还贩毒,剂量再小那也是毒品,肯定要严查。”
兰静秋听着老刘诉说这人如何狡辩如何滑头,突然想起彭勇来,他从来不狡辩,因为他从来不觉得自己的所作所为是错的,他说是我给他们带来快乐,他们应该感谢我才对。
当时兰静秋很想问问他,如果那是快乐,为什么你从来不碰。
兰静秋叹口气,她一直希望彭勇露面,也一直在等着彭勇出招,可现在她十分期盼这事跟他没关系,希望只是个毒贩想找帮他运毒的傻姑娘,才找上了老四,不然的话就麻烦了。
李华子的老家还真在莞市附近的村子里,但不是他说的那个,而是一个更偏僻的靠山小村子。
到了路口就没了车道,只能靠两条腿往里走,王队长指指村子后边的山:“没被追捕可以回家过年,被追捕的话直接进山,在这种野山里想找个人可难得很。”
兰静秋说:“要不要乔装改扮一下,不然以你们几位的气势,咱们一进去他们就知道警察来了。”
四个人都穿的便装,身上气势却不是那么容易能收敛的,干脆故意把车开的斜停在路边,远远看着像是翻了车一样,四个人从路边斜坡上爬上来,身上的土跟脚底的泥,看着就自然多了。
王队长说:“走吧,有人问就说咱们车坏了,进去喝口水休息会儿,等救援。”
老冯说:“没错,进去了再慢慢打听华子。”
兰静秋说:“不能联系村长吗?”
老刘解释道:“这种小村子很抱团,先进去探探吧。”
他们四个相跟着进了村里,上午十点多,太阳不错,外边坐着的人还真不少。
见有外人来了,都凑过来问干什么的,老刘跟王队长解释着。
其中一个看起来有八十往上的白须老人就说:“是铁壳子车吧,我上次去城里就看着不靠谱,万一生了锈,开着开着可不得散了架嘛,可不如家里的牛车。”
兰静秋听得哭笑不得,她正想问李华子家在哪儿,就看见不远处的土坯房后有人探头探脑。
老爷子还嘟囔着,不过更像是在炫耀:“我孙子说以后给我买那种车,叫我去城里大街上耍,我把他骂了一顿,真有孝心多给我买两头黄牛不好吗,谁要开那玩意。”
围观的年轻人哄堂大笑,老爷子不知道是在笑他呢,还乐呵呵的。
这时老冯也看见那边有人在探头探脑了,距离太远看不清脸,他干脆朝那边朝手:“小兄弟,会不会修车啊,过来给我们帮帮忙。”
却见那人转身就跑,老冯跟老刘立马追了上去,兰静秋盯着四周的人,想看看还有没有心虚的,那些人却都兴奋地围观着。
“怎么回事?”
“不知道啊。”
“看着像警察啊,不会是来抓李松子的吧。”
“肯定又偷东西了。”
“怎么没开着警车来?”
“谁知道呢?怎么还有个女的?也是警察吗?不会是事主吧。”
然后就有人问兰静秋:“姑娘,松子偷你什么了?”
兰静秋苦笑,真不知道怎么跟这些人解释,老爷子拿拐杖就敲那人:“说谁呢?我家松子好好的,怎么可能是小偷,上次是被冤枉了!”
旁边就有人笑:“对,没错,老爷子,你家松子跟华子都是好孩子,以后肯定能让你开上小轿车。”
兰静秋皱眉:“老爷子,你孙子叫李华子?”
“那是我重孙,他好好的,不可能偷东西,你们是警察不是?我跟你们说,这次可不能再冤枉他了,我家松子真是好孩子。”
王队长对这样的老人十分无奈:“松子跟华子都是你重孙?他们爸妈呢?在不在家?”
老爷子还没说话呢,旁边就有嘴快地说:“死了,被他克死了。儿子儿媳妇也克死了,只剩两个重孙。”
马上有年长的训斥那个年轻人,“会不会说话,是出了意外,什么叫克死?”
老爷子却哀伤道:“没错,是我克死的,我就是个老不死的,可我儿子孙子都没了,我得把他俩养活大,看着他们娶了媳妇再死啊。”
这时老刘跟老冯已经把松子抓住带过来了,松子梗着脖子,一幅死猪不怕开水烫的样子,自己就交代了:“彩电不是我偷的,是人家扔了不要我捡回来的,你们可不能冤枉我。”
村里人又哈哈笑了起来,显然都知道他在撒谎,刚才那个年轻人说:“从小就偷,偷腊肉偷鸡甚至连挂房梁上的咸鱼都偷,村里人管不了你,还敢跑外边偷彩电,完了吧,四个警察来抓你,肯定得关到死。”
松子冷哼一声:“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