石头穿过叶子, “噗”地落在树丛那头。
相辰演示完毕，退回到周景身边。
“这就是相辰的魔力，他以控制气流, 以把石头周围的空气排开, 让石头飞得更快, 更远。”周景解释道。
空这件事有些难解释，空气摩擦在古代人的概念里也不存在，周景只好简单地概括。
佟九沉默片刻道：“有什么区别么？”
呃？
这么大区别看不见吗？
用魔力的时候，石头笔直穿过叶子, 把叶子打大洞，不用魔力的时候，仅仅擦一下就掉下去了啊。
“是距离太远，看不清, 没关系，我演示一次。”相辰今的耐心倒是出奇得好。
这一次相辰学了聪，让周景佟九站在树下，他站在空地上, 往树冠上扔石头。
飞出去的石子像一小炮弹一样, 准确地打穿树冠，留下一空洞。
相辰满意地看着树冠上的空洞, 他的准头一向不错, 除非佟九瞎了, 否则不看不出区别。
相辰活动了一下肩背肌肉, 快步向周景走去。
“景, 怎么样？这次应该够显了。”相辰笑着说道。
周景无奈看向佟九。
佟九注视着树冠上的空洞, 闷声道：“有什么区别么？”
相辰的笑容有点维持不住。
这火工师傅，绝对是故意找茬！
他要向景点这一点！
景向来不喜欢在做正事的时候夹带私人感, 佟九这样赤果果地找茬，肯定会被讨厌。
“佟师傅，你……”相辰正要发表意见，佟九又说话了。
“不过是力气大点，”佟九闷声道，“魔力有什么关系？”
说罢，他又转过脸去，对周景说：“这样没用的魔力攻击，加不加有什么区别么？”
这样、没用的、魔力攻击。
相辰一口气卡在胸口，不上不下的，笑容也渐渐扭曲。
这看起来身份低微、沉默寡言的火工师傅，怎么一张嘴就噎人。
景肯定不会喜欢他的！肯定不会！
“如果你一定要加，我也没办法。”佟九搓了搓指节上的老茧，低下目光。
相辰的笑容彻底没了，气呼呼地看着佟九。
局面僵持不下之时。
“我知道了！”周景神采奕奕，“我有一主意，保证看出相辰魔力的效果。”
“什么主意？”相辰立刻问道，“景的主意，那肯定是很好，不过我觉得我的魔力效果还是挺显的。”
“是啊，这不是有人看不出来吗。”周景笑道。
他捡起一片树叶，又捡起一块石子，交到相辰手中。
相辰有些不解，但还是乖乖拿住了这两样东西。
周景转过脸，笑眯眯地问佟九：“猜猜哪会先落地？”
佟九不解。
周景又对相辰示意，让他把树叶石子举到一高度，时松开手，让两边一起掉下来。
结果自然是石子先落地，树叶后落地。
相辰仿佛白了什么。
反观佟九，仍是不解的样子。
“这次相辰用魔力，”周景说道，“你猜，哪会先落地？”
佟九脸上没什么表，但眼睛里透出好奇之色。
结果如此显，周景还让他猜，这里面肯定有什么蹊跷。
周景示意相辰开始。
相辰时松开双手。
树叶石子几乎时落地。
一很简单的小实验，却足以推翻普通人的常识认知。
“这是什么道理？”佟九认起来。
周景相辰互视一眼，两人眼中默契地流露出笑意。
“这就是魔力的作用啊。”周景笑道，“佟师傅你肯定看出来了吧。”
佟九实从相辰第一次扔石子就看出来了，但是他不说，因为他觉得没用。
是这一次，他却没办法装作没看见了。
“为什么排除空气，就时落地？”佟九不解地问道。
“相辰控制空气，肯定有这感觉，空气就像水流，我们走在空气里，就像鱼游在水里，”周景说着，“水流会对鱼形成阻力，空气也会对下落物体形成阻力，如果没有空气，就没有阻力，树叶石子就会时落地了。”
相辰点头，他虽然不白一些事的道理，但是在日常运用中，他有很直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