毛番……可是在后世被称之为海上马车夫的,朝鲜王如何会错过一个让自己变富裕,变强大的机会?”
胤礽说到这里,康熙渐渐回过味儿来:
“保成是说,他们将那两盆奇品薄荷带回去后,私自种植,意图贩卖?”
胤礽轻轻点了点头,康熙随后抚掌大笑:
“可是他们走的仓促,不知道这奇品薄荷不过是保成准备的一次性试用品,而这些时日正正好经过秋,冬,春三季,都是不需要薄荷时节。
而他们一面将薄荷种植,一面也来不及察觉薄荷之功效,于是便拖到了现在?但是,即便如此,也不至于朝鲜王亲自前来请罪吧?”
“汗阿玛,在商言商,朝鲜王与红毛番非亲非故,他想要拿奇品薄荷与红毛番做生意,如何能不付出点什么?
红毛番那海上马车夫的盛名不虚,又岂是好相与的?左不过,是与之签订了一些不公平合约,诸如大量赔偿金等。”
朝鲜素来不富裕,如今眼看着自己解决不了,这不得来求助大清?
胤礽寥寥数语,已经将朝鲜的现状猜测的差不多了,康熙见状也是不由颔首,有此继承人,大清何愁不兴?
“好,那朕准了!”
康熙随后落下御笔,龙飞凤舞的写下了一个“准”字。
而康熙举重若轻的一个“准”字,却差点没让朝鲜王高兴疯了。
有道是,解铃还须系铃人,只要他能求得大清的谅解,自然可以安然度过此劫!
这些日子焦虑的食不下咽的朝鲜王终于大松了一口气,将这个好消息昭告群臣之后,终于腾出空来歇歇脑子。
正在这时,有宫人前来禀报:
“王上大喜啊!金淑仪娘娘有喜了!”
朝鲜王一整个大喜过望,直接朝金淑仪的宫殿走去,刚一进门,就看到了院子里那花攒锦簇,粉霞如盖的桃花树。
桃花树经过金淑仪一整个冬日的殷勤照看,在暖融融的春日里开的愈发的旺盛了。
朝鲜王看到这样生机盎然的桃花树,心中对于金淑仪愈发满意。
“参见王上。”
金淑仪袅袅而来,脸上还有些不敢相信的惊喜之色,朝鲜王忙扶住了金淑仪:
“免了免了,你呀,只要怀好本王的第一个孩子就够了,这些虚礼不必顾及!”
金淑仪却低头轻笑着:
“王上怎知咱们的孩子第一次见您不想给您见礼呢?这是妾对您的敬仰之心,也是孩子对您的一片孝心。”
朝鲜王听了这话,那叫一个浑身舒坦,直接牵上了金淑仪的手,朝屋内走去:
“你呀,本王是说不过你了,都是本王不好,竟是让这样一朵解语花空置宫中……幸好,上天不曾让朕一直目拙下去。”
“妾哪里有王上说的那样好……中殿娘娘雍容典雅,张妹妹娇艳如花,妾不过尔尔,哪值得王上盛赞?”
“快莫谦虚,王后是牡丹,御嫔是红芍,你便是让本王沉醉的白莲……”
呢喃细语,密密情话,让金淑仪与朝鲜王的身影渐渐贴近……
“王上!王上!”
“何人如此吵闹?”
朝鲜王坐直了身子,却忍不住狠狠皱起眉头,厉声喝道。
“回,回王上的话,是,是张御嫔。”
“她?她有何事?她素来在你这这里也是这般放肆吗?”
金淑仪抿了抿唇:
“张妹妹她天性率直……”
“天性率直?你叫她一声妹妹,她还真是妹妹了?她那年龄,若是再长你几岁,做你娘都使得!”
张御嫔冲进来后听到的第一句话就是朝鲜王这话,差点没被气晕:
“王,王上,您,您怎么,怎么能……这么说妾?!”
张御嫔的嗓音一下子拔高,不复原先的甜腻,让朝鲜王的脸上不由自主的闪过一丝厌恶。
“本王说错了?那夜你眼角都生了细纹,与金淑仪在一起,如若两辈人……”
金淑仪听到这里,都不由自主的抽了抽嘴角。
张御嫔差点被气晕过去,朝鲜王有些不耐道:
“你到底有什么事儿?”
张御嫔一脸不可置信的看着朝鲜王,她万万也想不到为何在王上这里能听到这样的扎心之言!
“妾,妾已经许久不曾见到王上,听闻淑仪姐姐有喜,所以,来贺姐姐有孕之喜……”
顺便来拐走朝鲜王。
金淑仪淡淡的看着眼前的一幕,眼中闪过一抹讽刺,却不想朝鲜王却根本没有看张御嫔,甚至直言道:
“既是贺喜,贺礼何在?”
张御嫔顿时蒙住了,她听到王上过来,只来得及匆匆将自己收拾好,哪里有心思准备什么贺礼?
“满口谎言!本王怎么有你这样不忠不义的女人?!”
张御嫔只觉得自己仿佛被狠狠敲了一闷棍,脑瓜子嗡嗡的:
“王上,您,您说什么呢?妾确实是为您而来,对不起淑仪姐姐,妾承认,可是,可是妾如何就不忠不义?!”
“你与淑仪比邻而居,得知她有孕之喜却心怀叵测,是为不义!
本王将大清御赐桃花树赏赐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