样一个机会,我还不知道你那梁宅里居然住了那么多人。”
言下之意,自然不用再挑明。
霍玿延松开了拳头,觉得也不必再隐瞒什么。不作声算是默认了。
“你小子,当真让我意外,为了一个女人,江儿的女人现在都变成了她的人。全成了她陶家的下人。延儿,你如此宠她,就不怕红颜祸水?”
“她是什么人,自然不用你这张嘴来评价。还有,若再让我听到你对她说最后那四个字,我就割掉霍玿江的一只耳朵,以此替你赔罪。”
“你敢?”镇边王握紧拳头,朝他微眯双眼。
“你除了人比我多,别忘了你的岁数也比我大很多很多。”
镇边王被堵住了喉咙似的,无语接下去。他不明白,为什么一直以来霍玿延就不受他的威胁,无论他如何威胁,就是被他几句话轻轻松松的弹回来。
或许,长江后浪推前浪,他五十多岁的年纪,拖着一身年轻时留下的病根,是真的快要被拍死在沙滩上了。
他放弃了较劲儿,松开手轻捏着茶杯抿了一口,缓过这口气又才说道:“该做的提醒我已经做了,至于你要如何打算,大可不必告诉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