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玄奘,我且先问你一句。”
没管他听了自己的比试请求后显得有多么惊讶和慌张,白启先一步抓起了木棍,摆出了准备战斗的姿势。
至于木棍是哪儿来的,自然是和那小莲一起从花果山带来的。
白启也不是瞎说,花果山确实可以说是他的,毕竟他都是大王了,花果山怎么算不得他的。
说的再好听点,花果山是大家的,但现在毕竟大伙儿都不在了……
这都不影响,反正这根棍儿他征用了!
正好拿来会会唐玄奘,也不能用金箍棒不是,给他打出什么好歹来,这也不是白启的本意啊。
“大师兄请讲。”唐玄奘也不免有些好奇,问什么?
“你可曾修炼过?我听小白讲,你这身手可不像凡人。”
唐玄奘一听这话,连声笑道:“大师兄说笑了,哪有什么修炼,玄奘我确实是个普普通通的凡人。
也就佛道研究的比常人透彻,还有自小贪玩,喜欢爬高上低的,自然手脚利索。”
“你这话有点托大了吧?”白启好笑道,“怎么就能说出比常人透彻这种话来?”
“出家人不打诳语,这是别人跟我说的,可不是我自诩的。”
唐玄奘连忙摆手,和白启说起了自己来这之前的经历。
白启听的是越听越古怪。
什么刚出门就被三个妖怪撵上了,然后用禅杖和袈裟击退,又是遇到个猛虎袭击,被他误认为妖怪,两杖子差点给它打死?
他神色怪异的打量一番唐玄奘,这真的不是谁来假扮的唐僧?
唐玄奘毫不自知,又开始讲更早之前的事情。
他刚成年那年,也正是认识了神秘货船上的那群妖精后,从他们手中学来一套棍法。
说是棍法也不尽然,当时只不过是一个猴妖喝多了,随意抓起竹竿耍着玩,叫他好好看好好学,此乃他家传的本事。
唐玄奘当时喝的也有点多,只顾笑着叫好,第二天醒来酒劲稍缓,头疼欲裂,却一丝不差的把那耍着玩的棍法记住了。
之后得知自己的身世,前去寻找自己的生母,又听生母讲述了父亲的死因,一气之下拿着一条鱼叉当棍,把那欺占他母亲,害死他父亲的刘洪一通好打。
随后便是继续普度世人,四处做法念经,为人超度等事。
然后便是前几日被唐王选中,赠与袈裟和锡杖,派他前往西天取经。
“行了行了,打住!”
见他还想继续说,白启头都有些大了,这方面倒是符合他的刻板印象,果然唐僧终归是话多的。
“咱俩还打不打了,说好的比试,别光顾着说话了,反正日后多有时间相处,到时候再细细说来也不迟。”
唐玄奘自然没有意见,拿着锡杖便做好了准备。
“愣着干啥,上来攻击我啊,还能你守着我来攻击你不成。”白启无语道,“那你也得守得住才行啊!”
唐玄奘一拍脑门,“那便多有得罪了,大师兄!”
随即便以锡杖为棍,主动靠近了白启。
小白这时候也拉着小莲在一旁围观,她刚才好说歹说,却发现小莲怎么跟白启一个情况,也是什么都记不住了。
好在她对于三个字有特殊的反应,那便是唐玄奘口中一口一个的“大师兄”。
于是小白先安抚了她,叫她乖乖听话,便跑去看自己这个新的小师弟和白启对练了。
“你使的是花果山流派棍法,我便也用花果山的棍法招呼。”
白启提醒一声,拿着木棍就准备格挡。
小白一拍脑袋,突然想起了什么。
“大师兄!别用那个木棍碰金属,一碰就断!”
虽然不知道为何,但白启还是很愿意相信小白的话,于是改了本想直接接触格挡的想法,转而攻击起玄奘握着锡杖的手。
几下敲打,给唐玄奘疼的是直抽凉气。
“不管遇到什么情况,手里的武器不能松开。”
小白在一旁提醒,稍微找回了些在花果山教猴儿们的感觉。
“大师兄使得是阳派,讲究一个大开大合,力大势沉,追求速度和力度,不能正面迎接。
你只需躲避,不要想着格挡,躲开以后立刻找机会反击!”
白启纳闷道:“怎么还帮着人家对付我呢?”
“毕竟你是大师兄嘛,肯定要让让师弟师妹的啦~”小白特地在大师兄三个字上加重咬字。
“何为阳派之说?”唐玄奘好奇道。
“即便都是花果山的棍法,也分阴阳两派,阳派是你大师兄从师父那边学来的棍法,直接编入花果山的教学内容。”
小白出言解释,动不动提起大师兄三个字,也算是刺激一下小莲,看看她能不能想起来什么。
“只不过咱们大师兄喜欢动脑子,忙活些方便百姓的事,花果山的猴儿们都是我亲自教的,用的基本上都是我惯用的棍法,也就是阴派。
讲究的是灵活多变,以柔克刚,即便是身材娇小的人用了,也完全不惧怕体型大于自己数倍的敌人,十分灵巧。
也就是其他种族的,学不到这么内门的棍法,基本上学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