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启内心猛地炸响,先前的一切都联系在一起。
为什么祖师说过,本以为那石头里会诞生个无性之物,又为什么自己明明用的是天地道法,却能如常使用三星洞弟子的拳脚功夫。
而且不管是原著还是自己所经历的,菩提祖师似乎早就知晓花果山此地,也并不意外哪来的一个水帘洞。
只有一个可能性!
顾不上刚刚恢复知觉的身体,心中只剩下一个念头,现在去找师父问个明白。
推开门,心里着急但脚下依然跌跌撞撞,又正巧撞到抱着几个油纸包着馒头的小白。
“白启?你这是要去做什么?”
看他又站起来,小白还愣了一下,但是马上就要按着他回房间休息。
“小白,你不是很想知道我一直以来不愿告诉你的是什么吗。”
白启驻足,眼下也是一个机会,但他依然不打算强迫小白,这些天这些年的经历,让他也意识到自己已经融入了这个世界。
再以那种孤身一人来到此世的心态对待身边人,只会在不经意间让他们为自己担心,甚至伤了他们的心。
于是他停下了,认真的看着小白的双眼,直视着那疑惑又带着懵懂的目光。
“我打算去找师父,问个明白,你要和我一起去吗?”
小白本来还想说些什么,突然间沉默了。
良久,她深吸一口气,似乎做出了什么决定。
“呼——”
“你去吧。”
“什么?”白启还有些不确定,下意识问了一句。
“我说,让你自己去。”小白也认认真真的看着他,又重复了一遍。
“你可能有时候也会觉得我有些无理取闹吧,毕竟我和你提了那么多要求,每次你都会放在心上,也愿意顺着我的想法来。”
两人站在这本就只有他们二人居住的二层,没有人来打扰此刻互相敞开心扉的他们。
小白突然一笑,“但这件事只有你自己能得到答案,不是吗?”
“等你搞明白了之后,如果可以的话,再亲自告诉我吧。”
“因为我也一直相信着你呀,白启。”
闻言,白启知道自己现在不需要再多说什么,也回以一个微笑点头,于是独自走向菩提祖师的住所。
师父说过,晚间时候他都会回到自己的屋中休息,这时候应该不在讲道台的屋中。
颇有些艰难的来到祖师居住的屋子,想来这才第二天,居然就跑到师父这里打搅他老人家,心里还有些不好意思。
但比起自己刚刚想到的可能性,以及一直以来疑惑很有可能得以解答,他还是毅然决然敲响了祖师的房门。
“哆哆——”
用指关节轻轻敲了两次,发出略微沉闷的响声。
几乎是刚刚放下手,里面便传来了菩提祖师平淡的声音。
“进来吧。”
白启又是一愣,这感觉,师父似乎并不奇怪自己要来。
不过也不是第一次了,他老人家指不定拥有高超的推算之法,早就将一切都算出来了。
略显拘谨的推门而入,只见和讲道台里屋有些相似的布局,菩提祖师正坐在当中案前,手中抓着毛笔正在书写着什么。
“你来了,白启。”
闻言,白启心中五味杂陈。
师父没有称他为悟空。
“师父,都知道些什么?”
菩提祖师闻言,笑着反问他一句:“你想知道的又是什么?”
眼见如此,白启心中大概有了底,于是便开口询问:“那花果山中的水帘洞,可是师父留下的洞天福地?”
“早些年间路过此地,确实发现过一处福祉,为师在其中居住了一段时日,方觉那地儿颇有求仙问道之福缘,于是留下一块石碑,取名为水帘洞。”
祖师呵呵笑道:“你这猴头不也正说自己是花果山水帘洞人氏吗?嗯?”
“那其中有一块石碑,上书十个大字:‘花果山福地,水帘洞洞天’,可也是师父您留下的?”白启连忙询问道。
“不错,确实是我所写。”
菩提祖师说完,随手将刚刚写好的书法作品拿起,挂在一旁晾干字迹。
白启的目光顺着他的动作而动,也看到了上面所写的几个字。
正是自己刚刚所说的那十个字,花果山福地,水帘洞洞天,字迹与记忆里水帘洞中石碑上的一模一样。
他几乎是下意识动用了神识,又一次看到了之前在石碑上看到的那十个不同于石碑上的字。
“三元汇于天,九劫遁入地。”
这一次白启是直接读出来的,他看向菩提祖师,却发现他也在看着自己。
“所以,那天地道法也是祖师您留下的,对吗?”
“你自学了我所创心法,我们早已有了师徒之实。”祖师抓起扇子,微微煽动,帮助那书法字迹更快晾干。
“不过那时候的你,早也就自诩为白启,不是吗?”
白启不知道为何祖师要提这个,但也老老实实点头道:“是这样的,那时候弟子不知道是何方高人留下此传承,只对着石碑便拜了。”
“白启,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