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学镇个人而言,他的职业书法家生涯到此结束。
苏邑并没有拍手叫好,而是神有些复杂的说,“这事儿,他其实是无辜的。”
欧阳岑不认同,
“子不教,父之过,他把自己的儿子溺惯成这样,他怎能无辜?”
书法协会本来是一个低调的高端组织,结果被闹腾得警察、记者,甚至政府领导三番几次上门,又是调查又是问询,简直是鸡犬不宁,不止欧阳岑生气,连远在美国做交流访问的协会会长也很生气。
这次开除苏学镇会籍的决定,是会长亲自下的命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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