春禾匆忙回正院,她脸色不大好,但还是硬着头皮进了屋子。
春禾:“福晋。”
四福晋:“怎么?是不是圆明园那有消息了?这都两个月了,也该有消息了吧。因为这事,我连中秋都没过好。”
最后一句四福晋在报怨。
春禾:“福,福晋……”春禾犹豫不敢说。
四福晋突然扭头看着春禾,见春禾神情四福晋脸也拉下来了:“怎么回事?说。”
春禾:“福晋,圆明园那传来消息,贝勒爷进了圆明园了,据咱们安排盯着圆明园的人传回来消息,好像是,好像是三位阿哥都好了……”
四福晋:“你说什么?”
虽然见春禾吞吞吐吐的,四福晋心里已经做了最坏的打算了,可是听到这消息四福晋还是难于接受。
春禾:“福晋,二阿哥,四阿哥和十八阿哥都病好了。”
哗啦。
四福晋猛然将桌上的东西全都扫落在地,她面容扭曲狰狞可怕。
四福晋:“为什么?为什么?老天不公啊。”
“为什么我的弘晖生病,他就没了!为什么乌苏氏的孩子得了天花还能好了,为什么?为什么啊?”
四福晋怨老天不公,她心里嫉妒蓝燕,整个人都跟疯魔了似的。
春禾宿在角落里不敢吱声。
正这时门外有人□□禾,春禾悄悄出去。
见来人是给她报信的小太监,春禾:“又有什么事?”
小太监:“春禾姐姐,圆明园那刚传来消息,说是乌苏庶福晋昏倒了,好像是病了。”
春禾听到这消息登时眼睛一亮,她随手抛了个荷包扔给那小太监:“这赏你的。”
春禾立即就转身进屋,四福晋还在生气中。春禾壮着胆子说:“福晋,有好消息。圆明园那刚传来好消息。”
四福晋:“什么好消息?”
春禾:“福晋,乌苏氏昏倒了,好像是病了。”
“病了。”四福晋眼睛里突然迸出光芒:“莫不是她也得天花?”
春禾:“具体什么病还有消息。不过福晋,乌苏庶福晋病,她就不能照顾二阿哥和四阿哥。福晋您是嫡福晋,是府里有所小格格和小阿哥的嫡母。既然乌苏庶福晋生病不能照顾二阿哥和四阿哥,那由您来照顾二阿哥和四阿哥那就最名正言顺不过了。”
四福晋听了春禾这,眼睛发光:“你说不错。本福晋是小阿哥们的嫡母,小阿哥们本就该由本福晋抚养。既然乌苏氏病了,小阿哥们不能没有人照顾,那就该由本福晋来照顾。”
春禾:“福晋,若是乌苏庶福晋病重好不了,四阿哥又才刚满一周岁,年幼无知,您再让贝勒爷将四阿哥记您名下,那四阿哥以后可就是您的儿子了……”
四福晋听这话没有春禾想像中的那么高兴,四福晋皱眉:“记我名下。不行,我的孩子只有弘晖,其他人不配。”
春禾:“福晋您听奴婢说,您若是能抚养四阿哥长大成人,等将来四阿哥有了子嗣,您便可让四阿哥过继一个小阿哥给咱们大阿哥。这样咱们大阿哥不也就能有子嗣延续香火,寒暑年节也有人供奉了。”
四福晋听这话沉默了。春禾不催四福晋。四福晋是被春禾的话给说动了,就那一句让弘晖有子嗣延续香火,寒暑年节有人供奉、
四福晋:“传话备车,我要去圆明园。”
春禾:“哎,奴婢这就去。”
很快四福晋就出门了。
因为这段日子四爷因三个孩子生病而整个人都紧绷着,四爷心情不好,这四贝勒府后院的妻妾也精神紧张,四福晋又管得严;所以李侧福晋没办法打听圆明园消息,所以她也不知道三个阿哥已经病好的消息。
不过四福晋出府,李侧福晋立即就知道了。
正如四福晋在各院暗中安插钉子盯着各院一样,李侧福晋也在正院安插了钉子;所以四福晋一出门她就得到消息了。
只不过她安插的钉只在院外,并不知道正院内的消息。
李侧福晋:“乌喇那拉氏这么匆匆忙忙出干什么?”李侧福晋琢磨一会没想到。
李侧福晋:“让人跟着,去看看乌喇那拉氏到底去哪了。”
圆明园,四爷抱着四阿哥,他身边还站着弘昀和十八阿哥;他们都非常担心地看着躺在床上的蓝燕。太医正在给蓝燕把脉。
蓝燕在见到四爷后突然就昏过去了,可是将四爷等人给吓坏了。
弘昀:“太医,我额娘怎么样了?”见太医一收手弘昀抢着第一个问。
太医:“庶福晋不是病了,庶福晋只是太累了。庶福晋担忧过度,再加长期精神紧张,睡眠不足,劳累过度造成体虚贫血,元气受损。不算是病,但也要好好调养才行。”
四爷:“之前三个孩子得天花一直是她照顾的,她会不会……”四爷也担心蓝燕得天花。
太医:“不是。庶福晋照顾三位阿哥这么久,若是会被传染的话,庶福晋早就得了,不会等这么长时间。”
四爷:“那就好。有劳此太医给她开心调理身体的方子。”
太医:“这是微臣的本职。”
太医开了方子,四爷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