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太医就来了,他来到殿门口的时候,只听到里面隐约传来女子的娇吟声。
“不要,你,你轻点,好疼啊!”
里面的花宓动了动脚踝,不想让叶若尘碰她。
“乖,忍一忍就好了,马上就不疼了!”叶若尘大手轻轻握着花宓雪白的脚踝,声音有些沙哑,然后眼睛一眨不眨盯着花宓雪白的玉足。
花宓的脚秀而翘,腕、踝都肥瘦适度,美妙天成。
只是脚踝处有些红肿,他施以内力轻轻揉着她的脚踝。
门外的秦太医身子一僵,这,这,里面应该不是他想的那样吧!
顿时老脸那叫一个通红啊,现在的小年轻真是越来越会玩了,这青天白日的居然也不避讳!
他愣在原地也不敢多动一下,这他是该进去呢,还是进去呢?
“陛下?”他试探着叫了一声,若是叶若尘没有说话,那他就不进去了。
“进来!”殿内传来清冷的声音,秦太医整理了一下衣衫,然后轻手轻脚走了进去。
“微臣参见陛下,参见娘娘!”秦太医跪在地上行礼,头都不敢多抬一下,若是一个不小心看到什么不该看到的,那可就不好了!
“快些过来给阿宓看看!”见秦太医半天没有反应,叶若尘顿时有些不满了。
“是!”秦太医悄悄抬头看去,却看到让他震撼终身的一幕。
高贵清冷好似谪仙一般的帝王居然半跪在花宓面前,他的一只手还紧紧握着花宓的玉足。
秦太医好似被一道天雷劈过,他是不是看错了,为什么那个高高在上的帝王会有如此卑微的一幕。
本以为上次看到的就已经够震撼人心了,没想到今天这一幕差点就吓掉了他的下巴。
他哆嗦着身子慢慢朝二人的方向靠近,察觉到有人在盯着他看,然后轻轻抬头,对上花宓似笑非笑的眼神。
“尘哥哥,我的身子一直都不好,不如就让秦太医专门为我调理身子吧!”
看了看秦太医瑟瑟发抖的身子,花宓笑得有些不怀好意,既然知道了她的秘密,那就必须上了她这条贼船。
“阿宓,怎么想起来要调理身子了?”因为小时候在承国公府是因为花娆三番四次的陷害,她将身子搞坏了,这些年也找机会在调理的。
“尘哥哥,其实我有件事没有告诉过你,我小时候曾在天寒地冻的大雪天里跪过整整两个时辰,寒气入体,受孕很难,更有甚者一辈子都不能怀孕!”
花宓的手借着衣袖的遮掩,然后重重掐在手臂上,她顿时疼得双眼湿润,她眼眶红红的看着叶若尘,面上还有几分痛苦之色。
“阿宓,这怎么会呢?承国公居然敢这么对你,他该死!”叶若尘听到花宓这样说,心都要碎了,他的小丫头为何会被旁人那般对待!
这是他连重话都舍不得说的小丫头啊!
“尘哥哥,那些都过去了,现在追究也没什么意思!我不是不想给你生孩子,只是我生不了?”花宓说着说着一滴眼泪就流了出来,梨花带雨的模样可把叶若尘心疼坏了。
她心里则不断冷笑,在大雪天里跪了两个时辰的事可是事实,只要去承国公府打听一下就会知道是真还是假!
至于这件事她可是牢牢记在心中呢,哪里会这么容易就放过他们!
旁边的秦太医嘴角抽搐,他看了花宓一眼又一眼,,他不得不承认一句,花宓这个借口说得挺好,若他不是提前知道花宓服用了绝子药,恐怕他都会被她所骗。
看到旁边的叶若尘一副心痛难忍的样子,不知为何,他有点想笑,虽然眼下这个场景不适合,但他就是想笑。
“阿宓,你别说了,别说了,我们不要孩子了,我再也不提孩子的事了!”叶若尘眼眶赤红,然后赶紧摇了摇头,表示自己可以不要孩子的。
这般想着,对承国公的恨意却是多了几分,虽然花宓说已经过去了,但这怎么过得去,花宓心善不与他们计较,他可不一样!
“嗯,尘哥哥,你真好!”花宓甜甜一笑,旁边在吃狗粮的秦太医这是额头飞过一群乌鸦,要不要这样,为什么要这么对他?
就没有人考虑过他的感受吗?虽然他只是一个卑微又弱小的太医!
秦太医看了看花宓,又看了看叶若尘,一脸的嫌弃,这都什么玩意儿?
他没想到花宓手段是这么高,轻轻松松几句话就将她喝下绝子药的事盖了过去,只要不换太医,那她喝下绝子药之事恐怕一辈子都不会被人发现。
想到此他就有些同情叶若尘,花宓一看就是一个狠角色,哪有人会自己喝下绝子药。
尽管之前他是有些相信花宓所言,但回到太医院后他仔细思索了一番,又联想到不久之前花宓咬舌自尽之事,越发觉得花宓喝下绝子药定然不是为了叶若尘,也不是怕叶若尘为难,或许是她根本就不想生下叶若尘的孩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