康悦然很快就发觉有人跟踪,她路过一条没人的小胡同时,拉着车子拐了进去。 不一会儿,两个大汉也跟了过来。 康悦然拿着一根电棍,问道:“我问、你们答,我省力、你们不受罪,能行吗?” 两个大汉松了松筋骨,骨头咔咔作响。“小子,你口气不小啊!” “你们这是不愿意?唉!我果然是干体力活的!” 康悦然打开电棍的开头,电棍发出噼里啪啦的声响,趁着两个大汉没反应过来,她一人一棍子放倒他们。 她特意调低了电流,让人浑身发麻却没有晕。 她走过去问道:“你们钱庄,前脚给我兑了金子,后脚就让你们抢回去。来跟我说说,你们是怎么做到明州最大钱庄的?” 一个大汉抽搐了几下,回道:“大利钱庄的、东家,东家是、是太守大、大人。” 怪不得!有太守大人发话,哪个商户敢不把银子存到大利钱庄。“你们可以晕了!” 康悦然调了调电流,将两个大汉电晕。 她将板车连带金子一并带进了空间,又从空间重新化了妆。出来后,两个大汉还没醒,她没有再理会,回了客栈。 她不知道的是,汪家已经乱套了。 之前明州太守王守业托汪全福寻一件珍品,准备年底送进京给太子爷做年礼。 汪全福便寻了那座白玉观音,今日约了王守业来府里观赏。打开库房后傻了眼,他揉了揉了眼睛,怀疑自己看错了。“这、这、这......” 他从库房跑出来,四周看了看,没错啊,是他的库房啊!“东西呢?” 李大总管也有些怀疑人生,他将两个看守库房的护院找来,“昨晚有没有人进来?” 护院把头摇的像拨浪鼓,“没人进来,也没人靠近啊,大总管你特意嘱咐过,说里边有宝贝。我们俩一直睁着眼守着,谁也不敢懈怠。” 汪全福抓住一个护院的衣领,咆哮道:“那东西呢?我里边的宝贝呢?” 护院是真没闭过眼,他缩着脖子问道:“是不是放到别的库房了?” 李大总管抓住一个下人,“快,快去请夫人拿钥匙过来,看看别的库房!” 三个库房空空如也,汪全福一脚踢在了李大总管身上,“说,是不是你伙同贼人偷走了我的宝贝?” 库房里那么多东西,他前日还进去过,这么短的时间,只能是家贼。 李大总管很冤枉,立刻跪下哭着表忠心。可再多的忠心也弥补不了汪全福的痛心。 王守业听到动静来到了库房,听说三个库房全被盗后,他和汪全福一样,认为是家贼所为。不一样的是,他觉得主谋不是李大总管,而是汪全福本人。 “汪老爷,你可别告诉我那尊白玉观音像也被盗了,为了那尊观音像,我可是给了你一万两银子。 我也知道,一万两银子是少了点儿,可你也不能私吞啊!” 汪全福还在暴怒中,口气不善地回了一句,“你一万两银子算个屁,我要想私吞就不会答应送给你!” 王守业立刻黑了脸,指着汪全福道:“我银子再少也是官,你再有钱也是商户。汪全福,三日后,我若是看不到那尊观音像,你汪家的所有铺子就等着关门吧!” 说完一甩袖子走了,汪全福这才反应过来,赶紧追上去向王守业说软话。 王守业在众人面前丢了脸,哪肯善罢甘休,“汪全福,你别当本官是傻子。你的库房里连货架都没有,怎么?你是想告诉本官,你的货架是金子打造的,贼人连货架都偷? 连货架都运出去了你还敢说你不知情,你是死了吗?你家里是没活人吗?” 汪全福对此也很纳闷,库房丢的太干净了。“大人,我是真不知情啊。我这就去找我女婿,让他带着护城军挨家挨户的搜!” 王守业哼了一声,“三日后我若见不到观音像,我就卖了你汪家所有的铺子,打一尊纯金的观音像送去给太子爷。” 汪全福一点儿不怀疑王守业的话,他知道王守业十分贪财。 邱志听汪全福说完后和王守业的想法一样,一晚上偷空三个库房,最起码得一两百人。一两百人进到家里,汪家能没人发现?根本不可能! 见邱志不信,汪全福急道:“被偷的库房里有一尊观音像,是王守业托我寻了打算送给太子爷的。” 跟太守和太子有关,邱志才重视起来,命属下严查出城的人,自己带着护城军挨家挨户搜了起来。 康悦然回到客栈,柴世景已经结完账坐在大堂等她了。 四人辞别了掌柜的,去了仙泉楼吃午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