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该开始议亲了。”
顾绵想,若她去别人家住,那和燕明荞住一个院子的日子岂不是了很多,要是能不嫁人就好了。
别人都是女怀春,她们俩这在这里女伤秋。
中午一人多吃了半碗饭,总之,把悲愤都化作了食欲。
下午,燕明荞和顾绵府逛了逛,总在府里闷,心情也不好,去逛逛就不会一直想嫁人的事了。
而且这个候书院还未放假,街上人并不算多,两人去看了看首饰铺子、布料庄子,最后去一趟书坊,逛完天也就暗了。
入秋之后,天越来越短,黑也越来越快,燕明荞如今回家的辰都早一点,晚上跟沈氏一块儿吃的饭,清粥小菜,母女俩一边吃一边话,怡然自。
而另一边顾绵回到太傅府后,就去了顾夫人那边,她想问兄长什么候成亲。
顾夫人道:“你兄长成亲码也三年后,议亲的事不急。你看他如今刚考中,一心在功课上,这些难免分心。会试还不一定考上考不上,如再等三年,年纪也不算大的。你做妹妹的,操心你兄长亲事做什么?”
顾绵道:“我当然是怕好的都被别人挑走了呀,您该急的。”
“这别人家的母亲都很急的,早就为儿子议亲了,您这个都太落后了。”顾绵不太高兴,这个赵禄不成,那下一个成了怎么办!
会不会还有李路王路?
顾夫人笑了笑,她目光温柔如水,道:“怎么又落后了?你兄长不才十三岁,什么急呀,而且你这话不清不楚的,什么好的要被别人挑走了。行了行了,你快回去吧。”
顾绵:“了您也不懂,就抓点紧吧。”
顾夫人脑子转了转,她记今日女儿去了燕国公府,那自然是和明荞一块的,难不成明荞这个年岁就准备议亲了,女儿家这个年岁,的确该准备。
的八成就是明荞,但是顾夫人也不好去问,不然有碍人家小娘子的名声。
议亲是要紧事,慎之又慎。
不过想想盛京这些姑娘,明荞的确是最知根知底的。不仅漂亮,就还会做生意,品貌才情一样不差,只不过论家底来,太傅府差燕国公府太远了,这不是高攀吗。
而且肯定问儿子的意,顾言会愿意吗?他和明荞也相熟,自小到大身边就这么一个不是妹妹的姑娘,他会有别的心吗。
这一宿,顾夫人当真是睡不了。
明荞是个好姑娘,可又怕嫁到太傅府来受委屈。而顾言从小这般又想赚银子,又想干什么的,两个人似乎很相配。
可结亲不单是两个人的事。
太傅府若娶一个家女好像容易,然而明荞的姐姐嫁到了镇北侯府。
一边是武将,一边是文官,不过又好像没太大关系,镇北侯铁骨铮铮,从未因官职给亲戚谋利,是个好人。
这些年下来,也没听燕国公府了多大的利,都是本本分分的人。镇北侯就是皇上的人,她家老爷也是皇上的人,那都嫁给皇上的人又有何不可呢?
再,皇上还能管臣子的婚事,宫中没有适龄的公主,不用担心圣上赐婚。
顾夫人可不愿意儿子当驸马,不然满腹学问无处施展了。
顾夫人这般琢磨了半宿,等终于琢磨累的候,反倒是睡不了。
等月底顾言回来,可以问问顾言的意,再问问老爷的意,这亲事能不能做,要是可以,就加把劲儿跟燕国公夫人商量商量。
哪怕最后不行,她码使过劲了。为了儿子以后,顾夫人愿意多去几次。
而且中间人顾夫人都想好了,当初燕国公府的大公子成亲,顾言不还去压床了吗,燕明轩的妻子许静姝就是她公公的兄长的外孙女,也是明荞的嫂嫂。
可以先见见明荞的嫂嫂,然后打听打听沈氏的意。
这又琢磨了一会儿,天都亮了。
顾太傅睡醒,身道:“你这一晚上都做什么了,翻来覆去的。”
他夜里醒了几次,他醒的候,顾夫人都醒,不翻个身,可见一晚没怎么睡。
顾夫人道:“想一件好事儿,你别管就是了。”
顾太傅一边穿衣一边道:“什么好事儿,能想一宿?”
“现在还不能告诉你,你快收拾梳洗吃饭,一会儿好上朝去。你这做官要谨慎些,越在高位越要如此。” 顾夫人常嘱咐这些话,不管顾太傅记不记,总之,总比不强。
“嗯,你也管管绵绵,她年岁越来越大了,不能总往外面跑。该安静些,学学女红,读的那些书不能忘了,你也教教她管家,不能,日后嫁人了,什么都不会,不然咱们教女无。”
儿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