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尖尖的人。
明明砚湖时,他表现得那样温和有礼,跟她一块儿散步时,目光那样温柔。
那会儿黄芷心脑子一片混乱,等回过神,已经冲出了茶楼,伏路边的树旁哭了起来。丫鬟不敢这个时候乱出主意,把燕明泽从头到脚骂了一通,“姑娘,你可别哭了,这么多人,咱们不能被别人看去。”
楼去抓奸,黄芷心心里是有这个念头过,但不敢,果吵闹,弄得燕国公府和黄府家脸不好看。最主的是,若嚷嚷出去,她的名声也会受损,别人知道她和这样的人定过亲,以后还能有什么好亲事。
虽黄芷心也想过冲去一了百了,也想过以后不嫁人了,但她得想想自己的父亲、母亲。
她更怕人编出什么瞎来骗她,她心里揪揪地疼,毕竟是真心喜欢过燕明泽的,黄芷心不想看他和林毓婉一起。
再后来,茶馆楼底下擦干眼泪吹了会儿风,黄芷心终于想清楚了,这事儿不能就这么算了,这是燕明泽的错,就算去抓奸,也得有燕国公府的人才行,不……恐怕被他狡辩掉。
而且,这一刻钟多的时间,人没有出来。
好巧不巧,她遇了燕明荞,让妹妹去,再合适不过,是燕国公府的错。
小二没有跟,燕明荞让雪酥退远,她对黄芷心道:“是不是我三哥对做了对不起你的事?”
黄芷心一愣,鼻子一酸哭,她忍住泪意,道:“五姑娘说什么呢,怎么会,我就是想找你三哥哥。”
燕明荞和黄芷心还有她的丫鬟站楼梯的拐角处,那丫鬟看她和看仇人没什么样,燕明荞自认为没做过对不起黄芷心的事,那就有燕明泽了。
她道:“我你像是哭过……这会儿我再说什么你估计不会信,会一起以为我们是一丘之貉。但请黄姑娘放心,若是燕明泽他真做了对不起你的事儿,我母亲定会为你做主,还你一个公道。”
燕明荞是燕国公府的姑娘,自也为府名声考虑,况且,若真是燕明泽做了什么,这事传出去对黄芷心也不好。
黄芷心别开脸,道:“先楼找人吧。”
燕明荞点了下头,几人一道楼,这回不用找,就知道燕明泽哪间屋子了。
门被推开,里面境况一览无余,屋里有淡淡的茶香,林毓婉正依偎燕明泽怀里,人同一对成了亲的夫妻般,姿态无比亲昵。
燕明泽握着林毓婉的手,他脸还有一丝意,燕明荞下意识别开眼,她朝雪酥道:“让下面车夫找根绳子来,把三公子绑回去。”
黄芷心子里过这般场景,她心里还是有难受,但已经能做到不吵不闹了。
为这种人吵闹,不值得。
燕明荞道:“记得从茶馆后门。”
林毓婉脸一片慌乱,慌乱地说不出,慌乱地把茶杯碰翻,慌乱地从燕明泽身起来,慌乱地看向林芷心和燕明荞,脸吓白了。
黄芷心脸色也很难看,她想不通,为什么挑今日,偏偏看过她爹娘之后,来和林毓婉私会。
燕明泽站起身,说道:“黄姑娘,你听我解释……是林姑娘约我出来的。”
燕明荞道:“你是想说是林毓婉勾引的你吗,可你有手有脚,她就算想做什么,你就不能推开吗。她约你就来吗,还是有人把刀架你脖子,逼你来茶馆的,你一个大男人,事到今了,还狡辩。”
林毓婉吓得直哭,这事传出去,她就毁了,“芷心妹妹,真不是我,我什么没做,我什么不知道啊。”
黄芷心动了动嘴,她气极了,什么没说出来。
这回说不知道了,早干嘛去了。
燕明荞:“林姑娘,你父亲贵为工部尚书,你家中也算是书香门第,怎能做出这种不知廉耻的事来,私外男,而且谁不好?”
黄芷心回楼时,的确想过许多可能,唯独没想过燕明泽会来找林毓婉。
他们定亲了呀,已经给了八字。
看着人慌乱的神色,黄芷心没有想起母亲,没有想起父亲,而是突想起那日芳菲宴燕五姑娘和她说的。
燕五说燕明泽帮她,不过是萍水相逢,让她把这件事放下。
时这,就是提醒,是她初心里有燕明泽,什么听不进去。
而且,也说过林毓婉有别的心,这她听了,但是没防住罢了,也好,他们一对狗男女,一块儿也挺好的。
是她识人不清,脑子不好使,怪不到别人身。
尤是不能怪燕明荞,婚事是她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