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岑声声几乎不认识镜面中映射出的自己的模样,那是她从前从未见识过的自己。明明该熟悉,却无比陌生的感觉。全都因为周时慕的缘故,让她毫无准备地变成了一个完全不熟悉的自己。
透过镜面里迷离的双眸,与身后那双墨黑不见底的眼神绞着,岑声声撑起的脖颈,挺立着像是美到极致的白天鹅。
唯一的破绽在于天鹅颈后那只恶意作弄的手。
“要我吗?”
漫长的极致之后,周时慕抱着几近虚脱的小姑娘从浴室出来。
周时慕在岑声声的事情上,向来极具耐心,他忍耐着在花洒下将她清洗干净,拿着柔软的毛巾细心地将她擦拭的干干净净后才又将人小心翼翼地抱回床上。
从前也知道虞茵有装扮娃娃的兴趣爱好,周时慕从来没有理解过这项活动的愉悦点究竟在哪里,直到他也养了娃娃。
周时慕才真正意义上理解了这其中的愉悦点究竟在哪里。原来的确有很多不足与外人道也的绝妙。
累到极致的小姑娘不会再有任何多余的羞耻或者反抗的情绪,只会乖乖地一动不动地任由他罢.弄,包括清理痕迹和换上干净香软的新睡衣。
独属于他的、这世界上唯一的、独一无二的珍贵的礼物宝贝。他对待着她的时候,有着平生最大的耐心和极致的爱意。
结束后他才再将自己简单的冲洗完后换了同她同款的睡衣,放轻了动作小幅度地在她身边的位置慢慢躺下。
不需要等候多久,身旁的小姑娘在摸索到熟悉的热源后,便会自动贴过来,埋进他厚实安全的怀抱里陷入深睡眠。
抱着怀里的小姑娘,犹如抱着这世界上唯一的珍宝,周时慕只觉得无比的充实。他微微低下头,唇轻轻碰了碰她松软的长发。不需要她听见,他小声喟叹
了声, "晚安宝宝。"
隔天休息日,陆宴周和虞茵邀他们一起出去露营玩。周时慕提前收拾了东西,准备好早餐后才去卧室叫醒仍旧睡熟着的岑声声。
迷迷糊糊中她的上衣不知何时解开了最上面的纽扣,露出小半春光,锁骨上不可避免地留下了昨晚周时慕不知餍足的痕迹。
“要起床吗?”他移开视线,看着惺忪睡眼的小姑娘, "下午和虞茵还有陆宴周一起出城,去灵山扎个帐篷?到时候可以看一回京北的日出,怎么样?"
岑声声瓮声瓮气地点了点头, “那我换个衣服。”
周时慕同意,按照她的要求从衣柜里将她预备穿的衣服拿出来,不过转手递给她的时候随意将衣服抖开。
一件短款方领小上衣。
搭配一条牛仔短裤。
"声声。"他侧过身看着她,肩头松松垮垮地抵着一旁的衣柜, "这件不太合适。"岑声声有些不明所以,抬手接过来的同时左右翻了翻, “我觉得还好啊,有什么问题吗?”
周时慕抿唇,去挂衣区重新拿了件圆领长袖的上衣搭配一条高腰长裤。
"山里气温低,也有蚊虫的问题。长袖长裤会方便些。"他视线重落回那片半露着的春光,不容忽略的红痕。
"然后,下次我会注意。"他勾唇散漫笑着,神色的恶劣暴露无遗。嘴里说着注意,表情却无半分可信度。
岑声声顺着他的目光垂下眼眸,才后知后觉地发现了自己身上残留的痕迹。顿时脸颊发烫。
“你、你出去。”她急的眼眶一下泛红, "混蛋周时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