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他仍旧没松开握着岑声声胳膊的那只手,因为她后退的这个动作,力道还加重了。她穿着件奶杏色的家居服,皮质的黑色手套压在上面,格外分明。
岑声声声音有些发颤,睫毛不自觉地颤了颤。“你是不是喝醉了?”她问。
周时慕没回答,只是松开了她的胳膊,转而绕到她的后颈处,像捏小猫脖颈一般,捏住。冰凉的触感激得岑声声不受控制地抖了抖。细嫩的皮肤一下泛红,周时慕的眸色也转瞬暗沉。
"声声。"他目光在她的脸上逡巡徘徊,声音沙哑的厉害。“还记得那次在悦晟,你同我说过的话么?”
一下拉近的距离让岑声声心跳完全乱掉,她根本没有多余的理智去听清楚周时慕到底在说什么。
她好像是条沉溺在深海的淡水鱼,快要呼吸不过来了。
“你想要诸事皆顺,我现在可以回答。”
周时慕垂眸看着她氤氲着水雾的双眸,带着手套的拇指从脑后绕过来,拂过她泛着红痕的眼尾,“岑声声,找我就行。”
“你听懂了吗?”周时慕几乎是诱哄着问她,“告诉我,听懂了就眨眨眼,嗯?”
岑声声是完全不受控制地眨了眨眼睛
,细密长卷的睫毛扫过他附在自己眼边的手套,激起一阵酥麻。
她没有多余的理智,只能感受到不断强势裹挟她的浓烈的、独属于周时慕的气息。
带着凉意的薄唇横冲直撞覆过来,带着不容拒绝的极致缱绻。
唇瓣上的异物感容不得她哪怕再有一份理智,只感觉到灼热的温度在顺着她的唇瓣蔓延到她的四肢百骸。
早就呼吸不畅的淡水鱼这下直接沉沦到了深海底。完全忘记了呼吸这个动作。
周时募松开她,哑声问她,"声声,为什么答应陪我逛南城?回京北那晚为什么要给我打电话?为什么最后跟我回家?”
岑声声觉得自己浑身都在发麻,颤着声满是哭腔,"我、我不知道。"那股灼热再次强势压下来。
良久,周时慕才好心放过她,指腹抹过她红肿的唇畔,低低诱哄。“我不爱听这句,重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