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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面的小阿哥们各自送上自己的心意,礼物不是多贵重,但一定有他们喜欢或者一心想要送个好的心意在里面。
康熙帝一一看过,礼物送到都会给儿子们一个眼神,不多,却让这些小阿哥们很是开心;康熙帝往日里繁忙,有时三四天都见不到一次人,他们又没有上朝听政,能见康熙帝的时间段也就是在他们额娘寝宫。
若是康熙帝常年不去哪一位有孕育子嗣的妃嫔宫里,那不管是小皇子还是格格,一年半载见不到皇帝都是常有的。
宫宴散去,妃嫔们领着年纪小的阿哥格格离去,皇帝扶着皇太后出了乾清宫;成年成婚的阿哥们领着福晋也出宫去了,留下宫人们忙碌收拾残局。
到得宫门口,三福晋看了一眼孤身一人的四贝勒,目光晦暗不明,却又头疼的厉害;身体本就不适,在冰冷的大殿里坐了一个多时辰,吃食也是凉的,这会儿似乎有加重的趋势,忙让人扶着上了马车。
三贝勒拍了拍胤禛的肩头,“四弟,赶紧回吧,听说四弟妹又病了,可得好好养养。”
“多谢三哥关心,爷家的福晋病了,三嫂想来很开心。”胤禛冷笑,转身往宫门外走。
三贝勒被呛了一下,不明所以,顿觉莫名其妙;然,他是最知道老四的,看着冷冰冰板着一张脸,为人严谨的过分,不会信口开河,那就是说老四家的病了真和他家的那个蠢妇有关?
三贝勒扭头看向身边的人,“普善,福晋又做什么了?”
普善抖了抖,“爷。”
“说。”三贝勒被人莫名刺了一句,正是心里不舒坦地时候。
“是。”普善心里埋怨三福晋,干的都是些什么事儿,连累爷也被人申殇,“前几天四福晋过府探望福晋,不想,福晋久久不让四福晋进府;后来,听说福晋的奶嬷嬷出去后,四福晋气恼地走了。”
“原因呢?”
普善斟酌再斟酌,最终认命道:“回爷的话,福晋让身边的嬷嬷请四福晋从侧门进。”
“从侧门?!!”三贝勒睁大了眼,旋即恢复正常,恨恨的一锤手,“蠢妇,不知所谓的蠢妇!!”
普善不敢说话,默默缩小存在感。
三贝勒抬头朝三福晋的马车看去,冷哼道:“回去后让人封锁后院,没有爷的吩咐,三福晋不得出后院一步;不知所谓,真真是不知所谓。”
闹这么一场,还不知道四弟怎么看他呢。
“是。”普善忙应了,扶着三贝勒上马,率先远去。
三贝勒一走,普善到三福晋马车前,恭敬的说道:“福晋,爷已经走了,爷让您和身边的下人也赶紧回。”
“知道了。”三福晋声音冷淡,被打脸不是一次两次了,她都快习惯了。
然而,普善接下来这话却让三福晋破功了,“福晋,爷知晓您针对四福晋的事儿了,罚您没有爷的吩咐不准出后院一步。”
“什么?!”
三福晋气的一甩车帘,定定看着普善眼里冒火光,“你再说一遍。”
“也让您在后院反思,没有爷的吩咐不得出后院一步。”普善心里不怕,最多就是被打,做奴才随时都要做好被打的准备;三福晋和三贝勒都不是什么好脾气的主子,打骂下人是常有的事儿。
他普善是三贝勒的人,没有三贝勒发话,三福晋也不能拿他怎么样。
“福晋,您消消气,贝勒爷这会儿正在气头上呢。”奶嬷嬷忙拉着三福晋,见她怒气更甚的样子,忙道:“您想想太后娘娘。”
三福晋满腔怒火被凉水给冲了个透心凉,是啊!还有太后在后面给四福晋那个贱人撑腰呢;不过是羞辱她一下,不是没羞辱成功么,还害她被太后派来的人申斥。猛地摔下车帘,压下所有的不满。
“回府。”
普善松了口气,忙告退追三贝勒去了。
奶嬷嬷安抚着福晋,一边给她抚着胸口,“福晋,咱们不和他们一般计较,您是皇子福晋呢;再有,就算三贝勒真有什么想头不也没用嘛!你就不要再想那些了,后院那些人才是您的大敌呀。四福晋与您同为皇子福晋,您该知晓,皇子福晋的威严不容触犯,四福晋不会是您想的那个样子。”
不过是男人多看了别的女人一眼,用不着大动肝火。
再说了,四福晋是四贝勒的嫡妻,谁特娘的会自甘下贱不做妻为妾的?
三福晋心里也明白这个道理,可她就是咽不下这口气;后院那些女人不管她怎么折腾,三贝勒依旧宠着,还为四福晋说话,她才是三贝勒的妻。
“罢了,我知道了,回去后让人送一份赔礼给四弟妹送过去;好歹是妯娌,真闹僵了也不好,等我病愈了亲自上门拜访。”
奶嬷嬷见说通,脸上有了小模样,“您说的对,这种事情是该亲自致歉。”
“走吧。”
三福晋不欲多言,发了话,马车很快回府;回到三贝勒府的三福晋立刻就被禁足了,过了半刻钟,三福晋的奶嬷嬷亲自选了赔礼送到四贝勒府上。
而这会儿宫门外,完琦等着胤禛出了宫门,还看了一眼三福晋的马车远去。
“贝勒爷,您可算出来了,福晋让人给您备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