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鸣瑾在c省军区又住了两天,这一天,李鸣瑾天未亮就提着行李回到了李家。
李沉舟和李沉渊习惯了早起,他来的时候,他们让人已经在灶房里忙活着做饭;做的也是简单的饭菜,一个粥,一个小菜和包子馒头,搭配着吃。
“舟舟,沉渊。”李鸣瑾把行李放在走廊,径直走进了灶房。
“老爹。”李沉舟放下手里的包子,扭头望着他,“您怎么不睡会儿,这就过来了。”
李鸣瑾一笑,“睡不着了,想过来看看,哼哼还没醒吗?”
“哼哼和爷爷睡的,不知道醒了没有。”李沉舟摇头,表示不知道;哼哼这小子醒了也不支声的,除非你去看,否则是万万不知道他醒没醒。
李鸣瑾了然一笑,调侃道:“哼哼也是体谅你们做父母的不是。”
有的孩子一醒来就会哭,把父母从睡梦中吵醒,可不就是体谅他们嘛!醒了也不哭,自己玩。
“怕是他懒得哭吧!”李沉舟撇撇嘴,“臭小子,现在有他曾爷爷撑腰,昨天晚上都不和我们睡了。
“是嘛!”李鸣瑾意味深长的看了李沉渊一眼,他怎么记得明明是这小子把体谅老爷子晚上没人陪,亲自把哼哼抱给了老爷子呢。
李沉渊脸皮厚,只当没看到他的眼神,“爹,来了就在凳子坐,粥已经在做了;我和舟舟把包子馒头捏好放进蒸笼里蒸好就能吃了。”
“知道了。”李鸣瑾走到灶台前帮他们烧火。
李沉舟和李沉渊夫妇做了俩笼包子才罢手,盖上蒸笼开始蒸。
李沉渊打了热水,亲自给沉舟把手上的白面洗去;用毛巾给她拭干水珠,这才开始洗自己的手。洗完后,牵着她的手到桌前,让她坐下来,继而又去把李鸣瑾请到这边来,他自己去烧火。
李鸣瑾坐在凳子上,看了一眼李沉渊,和沉舟道:“这小子倒是越来越上道了,以前那里会主动把相处的机会让给我们。”
“老爹。”李沉舟难为情的红了脸,以前哥哥没有安全感,又太在乎她,把她霸占的死死的;就算是李鸣瑾这个亲生父亲想和她单独独处一会儿都能不高兴半天。
到不是说这会儿李沉渊就不在乎她了,只是,他们已经是夫妻,断有没有再分开的可能;哥哥有了一个家,心里有了安全感,便也不会把她看得那般紧了。
李鸣瑾似笑非笑的撇了她一眼,“爹一会儿吃了早饭就走,你和沉渊好好过日子,不用惦记我们;今年过年沉渊怕是没假期了,也回不了g省。到时候你和沉渊商量商量,要是放你回来,你就回;要是他舍不得,你也别强求,夫妻俩有商有量的才是夫妻。”
“我知道了,老爹。”李沉舟脸上泛着红晕,父亲对这方面很是擅长,娘是有福气的女子;可惜,死的太早,不能陪着父亲了。
李鸣瑾适可而止,只是望着沉渊烧火的动作,嘴角挂着似笑非笑的浅笑。
李沉舟盯着李鸣瑾瞧,想到立马要分离,心里很是不舍;却不知该如何说出口,干脆起身找了个袋子,走到灶台前,从里面取了熏好的鹿肉、野鸡、野兔装进去。
拿的袋子袋子是蛇皮袋,也就是外观像蛇皮的袋子;装了十天鹿肉,五只野鸡、五只野兔才算罢手。
“舟舟,你这熏肉是给我装的?”李鸣瑾看她娴熟的东西,皱了皱眉,轻声问道。
李沉舟点点头,“嗯,一会儿哥哥亲自送您去省城,把您送上火车后到邮局去给您寄出去;免得您上车下车的不方便。”
“我都说了,不用拿了,来住了这么多天,走的时候还提一包走。”李鸣瑾满心无奈。
“您好不容易来一次,给我们做了这么多的熏肉放着;哪一些走怎么了?又不要您拿去赶火车,哥哥会给您寄到部队的。”到了部队那边会有专门的邮局人员负责配送。
现在的邮局人员都是负责配送的,不像后世,不管寄什么东西都不送到家,要自己去取。
“你这丫头,怎么就是不听呢;熏肉你们留着吃就是了,爹又不是没得肉吃。”李鸣瑾上前就要把那些肉从袋子里拿出来。
“您有吃是您的,我给的是我给的。”李沉舟的脾气也上来了,掐住蛇皮袋子口,就是不让他从里面把肉给重新拿出来。
李鸣瑾嘿一声气笑了,看她严防死守的样子,不由的好笑,“行,你这孩子要给,爹就接着;这年头,还没见过硬要给人肉的。”
“您这不是就看到了么。”李沉舟撇撇嘴,把蛇皮袋子的口子给系上,拧到门外放着。
李沉渊看他们父女俩的交战,顿觉好笑,低头闷笑几声,被李鸣瑾瞪了一眼,立马收了笑声。
李沉舟把手洗干净,擦干净水珠,走到李鸣瑾身边,拉着他到凳子上坐下;心里那小气才消了点,问声细语的解释,“老爹,这些肉可不单单是给您的,您回了部队拿到肉以后;把这些东西分一分,给部队里交好的人家;就跟我和哥哥一样,一家送一些。”
“用不着,没有不也还是算了嘛!”李鸣瑾叹了口气,“我这个做爹的,来的时候匆忙,什么都没给你和哼哼买,走的时候还要拿一大包东西走,像什么样子。”
“不买东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