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鸣远和许红旗等人都已经起身。
“爷爷,老爹,大伯父,大伯母。”李沉舟上前打招呼。
许红旗笑眯眯的拉着她的手,“昨天晚上睡的怎么样?”
“还好,果然是人忙才睡得香。”
“你啊!”许红旗点了点她的头,拉着她到旁边问话,“怎么沉渊都从你房里出来了?”
看着大伯母那打量的眼神儿,李沉舟不禁红了脸,“昨天太累了,哥哥就回自己房间里睡觉。”
许红旗皱眉,“那他对你做什么没有?”
“没有,大伯母想什么呢。”
许红旗明显有些不相信,她是过来人,一个男人二十几年不曾开荤;面对已经订婚的对象,真能做到无动于衷?
“不管他想做什么,你都不能答应他;知道吗?女孩子矜贵,”最主要的是,自重自爱的女子才值得人疼爱。
“大伯母,您真多想了;昨天大家都累的不行,哥哥还喝了那么多酒,一沾枕头就睡着了。”李沉舟拉着她,面带尴尬。
“行吧!只要没动手动脚的就行。”许红旗松了口气,扭头看向被公公和丈夫联合审问的李沉渊,倒是忍不住笑了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