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沉舟过上了禁足的生活;家里的饭菜不用做,老爹心疼他;家里的粮食不用她去弄,有叶新国。家里的肉还多的很,吃一个月足够了。
她之前说肉不够吃,不过是找的借口;其实,她比谁得清楚,三百多斤的野猪肉,他们四口人就是吃两个月都吃不完。
家里只有李英、白英杰二人偶尔会来坐坐,问问知识点。
李沉舟没事儿可做,乘着禁足的时间,只要李英过来,就拉着李英教她坐衣裳;家里的布料被她嚯嚯了不少,上一次买的布料也没剩下几尺了。
眼看着冬季过去,春季到来;李鸣瑾他们三人的衣裳也要换成春秋装了,李沉舟也准备用布料做两身春装穿。
有李英时不时教着,李沉舟很快做了一件这时候的人常穿的衣裳,宽松肥大,没美感;之后,又做了一件收腰的,穿在身上特别显腰俏。
这天晚上,李沉舟穿着新做的衣裳给李鸣瑾看,“老爹,您看这件衣服咋样?好看不?”
李鸣瑾看了一眼,点头,“好看,这些日子,你就是为了做这件衣裳?”
“嗯,春天要到了,要做两件春装来穿;虽然这些颜色太暗淡了些,不过,有总比没有好嘛!”李沉舟笑眯了眼。
“你这身衣裳不能穿,被有心人利用一下,你就得被破上一身脏水。”李鸣瑾说道这个也是一阵抑郁。
李沉舟眯起眼来,看了看手上的衣裳,叹了口气,“不能穿就不能穿吧!反正都穿了这么多年的宽肥大了。”
“小丫头还臭美起来了,你这衣裳收好,别给人看到了。”
“知道了。”李沉舟回到房间,把衣服脱下来,卷巴卷巴放进了空间。
大年过后,一个月时间很快过去;李沉舟解除禁足后,山里的大雪也融化了,她更爱往山上跑。
山里的灵气能供应她修炼,还有打不完的野味儿;李沉舟每天下山都会提着一只野鸡或者野兔。
“你们看,就李军长家的姑娘又去打猎了。这姑娘天天带肉回来,李军长可是有口福了。”
“谁说不是呢,咱们家怎么就没有这么能打猎的姑娘呢?”
“他们家天天吃肉都不知道分点出来,山里的东西都是大家伙儿的,她这是割资本主义的尾巴。”
三三两两的人讨论开了,李沉舟心下一沉,冷眼扫去;那些说话的人被她外露的气势给震的忘了说话。
李沉舟收回目光,自顾自走了。
家属们聚在一起,拍着胸连连喘气,“这女娃子的眼神也太吓人了。”
一个浑身瘦巴巴,脸上没几两肉的女人道:“好歹人家也是军长家的闺女,这样才正常,之前看着娇娇弱弱的那才奇怪了呢。”
“照你这么说,那温师长家的温婷不是也得凶巴巴的了?”
“温婷可不会凶巴巴的,那性子软着呢!以后谁家娶了去都享福了;有个当师长的爹,性子还好拿捏。”
这话正好被温国军的妻子胡依玲给听了去,眸光一沉,却是把这话听到了心里去了;女儿被她和丈夫给宠的确实太单纯了些,而且性子软弱。以前看到闺女娇软的样子,只觉得闺女软糯的可人疼;这会儿一听,还真就像他们说的那样,闺女一直这么下去,可不就是被人拿捏的命?!
胡依玲回去就和温国军说了这事儿,“你说,咱们家婷婷的性子可咋办啊!得想个办法板正才行啊!”
“既然说到了军长家的闺女,那就你带着婷婷去和李沉舟那姑娘多接触吧!她们是年龄相仿的小姑娘,应该能相处到一块儿去。都说近朱者赤,近墨者黑。只要能处到一块儿去,咱们家婷婷多少也能学点李沉舟那姑娘的性子。”温国军思虑再三后,他也不知道该怎么纠正闺女的性子;最后,只能把主意打到了李沉舟的身上。
“那能行吗?咱们家和李家可没什么交情。”胡依玲为难的望着丈夫。
“能不能行慢慢处着吧!”温国军笑了笑,“以后出门都带着婷婷,你多教教她为人处事,也能讨人喜欢一些。”
胡依玲也没办法,只能按照丈夫的想法来行事,“好,听你的。”
温国军可是琢磨开了,怎么才能把闺女送到李沉舟身边去;那姑娘看着娇弱可欺,可是这段时间以来做的事情,确实出乎家属区所有人的意料。
家属区里多少人等着看李家的笑话,一个军长带了个闺女上任;还是个肩不能挑,手不能提的闺女。
可是,这姑娘硬是在这短短的时间里颠覆了家属区那些人的认知;一次次的猎物往回拿,一次次的柴禾往回提,那手劲儿还真是大,比个大男人都强。很多人都把李沉舟这姑娘的力气大归咎到了李鸣瑾身上,李鸣瑾这个老爹都能途手打死两头野猪,他闺女力气大也是情有可原的,亲父女嘛!
从那以后,李沉舟总能时不时的遇到胡依玲带着女儿出来走动;大家偶尔打个招呼,也算得上是点点头之交的情分了。
“温婶子,你又带温婷出来散步了啊?”李沉舟看着大清早就散步的母女。
“是啊!吃了饭出来走走,一天到晚在家里呆着也累人。”胡依玲笑着点头,“沉舟这是又要去山上了?”
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