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首长,我去帮忙。”叶新国一个字不提歇着,一溜烟跑去帮忙了。
李鸣瑾笑着摇摇头,没在说话。
等兔肉起锅,又一难事儿来了,没地儿装啊!
李沉舟望着灶房直叹气,没办法只能把四个人的饭盒拿来,先往饭盒里盛了一些;一部分分开用灶房里剩下的几个大碗小碗装,这才勉强把兔肉给装完了。
还剩下一个大碗用来和面烙饼子,这一忙活就是一个小时;烙了二十张饼才停下来,李鸣瑾忙的满头大汗。
谭永国和叶新国也不例外,大冷的天儿,一脑门的密汗。
这一晚吃上了热乎的肉,谭永国和叶新国都感觉重新活了过来,饭后争抢着洗碗。
李鸣瑾和李沉舟笑眯眯的看着他们争,两人这个样子有活力多了,每天板着一张脸,也是够够的了。
等他们收拾好灶房,大家只是用热水简单的洗把脸,冲冲脚便睡下了;条件有限,将就将就就过去了。
次日,李沉舟睡到日上三竿才起床;宝衣幻化成棉衣棉裤、鞋子幻化成一双黑色皮鞋;这样走出去不显眼,走在天寒地冻的北方也能保暖。
收拾好走出家门,家里已经空无一人;李沉舟看了看空间里存了不少粮票,都是以往外出的没吃,放在空间里就放着了。可是布票、糖票、油票、煤票、烟票、酒票、蔬菜票等票证都很有限。
李沉舟无奈之下,只能去老爹的房间,看到桌上放着一个黑色袋子,走上前;在袋子旁边放着一张字条,字条上压着一把钥匙。
闺女,钱和票都在袋子里,不够就在存折里取。钥匙拿去配两把回来,早去早回。
老爹出门都还惦记着她呢,李沉舟微微一笑;拿起袋子看了看,里面是花花绿绿一叠一叠卷好的钱和各种票证,票证分类放好的,里面还有许多工业券。
这样拿着一袋子钱和票出去不方便,李沉舟犹豫了一下,从空间里拿出十年前用过的背包;这个包虽然现在看来有点小了,却还是能装下这些东西的。
李沉舟熟了五百块钱和两百斤粮票,其他的各类票都数了大约二十斤出来;工业券全部放在包包里,剩下的钱和票直接收进了空间。
顺手再把列表清单都给装进背包里,这样就不怕弄丢了。
“叩叩叩!”
李沉舟背着背包跑到门前打开门,门外停着一辆军车,是昨天接他们的其中一辆车;车前站着一个身穿军装,肩带一杠一星的少尉军人。
“您好,同志;您是李沉舟同志吗?我是李军长派来送您去g省买东西的。”黝黑地脸浮现一抹红晕,眼神往旁边瞟,躲躲闪闪的样子。
李沉舟好笑的点头,“对,我就是李沉舟。”
“请李同志上车。”少尉侧身让开道,顺手拉开副驾驶座的门。
“好。”李沉舟关上门,上锁;这才快步走到他跟前,钻进了副驾。
少尉同志砰一声关上车门,呼出一口气,快步走到另一侧上了驾驶座;驱车往家属区外赶,一路出了驻地,少尉同志不敢乱瞟,身边这个俊俏的姑娘是军长的女儿。
李沉舟把包从肩膀上取下来,放在怀里,头靠在车椅上;微微侧目,问道:“同志,还没问你叫什么名字呢。”
“二师三旅一团二营二连副连长许国庆。”
李沉舟被绕的晕乎了一下,这孩子真实诚,把老底儿都给交代了。
“你在部队里多少年了?”
“有五年了,我是一九六.四年冬季入的伍。”许国庆老实回答。
李沉舟点点头,“你姓许,许师长是你什么人?”
许国庆顿了顿,目光望着前方,车子开的很稳,“许师长是我大伯。”
“难怪,听你的口音和许师长很像。”李沉舟说到这里,便不在多问人家的私事,刚才也只是随意聊一聊,“今天要卖的东西很多,一会儿我说一个地方,你就开到一个地方;到了地儿,你在车里等我就行。”
“嗯,好的。”
李沉舟不知该再说什么,没话题了。
一路上车里寂静无声,李沉舟干脆闭目养神;道儿上颠簸不平,遇到坎儿大的地方,人都能颠的飞起来。
到了g省,许国庆扭头道:“李同志,g省到了,我们先去那里?”
李沉舟睁开眼,精神奕奕,“先去百货大楼。”
“好。”许国庆点头,将车子开进省城,熟门熟路的找到百货大楼。
百货大楼外人满为患,人头攒动。
“今儿是什么日子?怎么这么多人。”李沉舟伸头往窗外看。
许国庆看了看她,道:“再有八天就过年了,从年前二十三开始都是大家抢购的时间;东西有限,卖完就没了,抢购的人就多了。”
“原来是快过年了。”李沉舟恍然大悟,旋即便皱了眉,“那我今天要卖东西不是很麻烦。”
“要不要我找找关系?我和这家百货大楼的经理认识。”许国庆道。
“你认识?”
“是认识,他是我以前的战友,后来受伤退役的;回来以后靠着家里的关系来了百货大楼,今年年初刚升上去做了经理。”
李沉舟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