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这丫头,好好的卸任做什么?”一号首长和蔼的看了她一眼,“你爷爷本就无罪,不用你拿你的军衔和职位来换;这事儿只是党派之争罢了,你爷爷现在年纪大了,本不该被牵扯进来,奈何不是人人都有那份心。”
李沉舟微微一笑,“首长说的是。”
“你这丫头,这些年去哪儿了?跟我说说;这些年连你爷爷都不知道你到哪儿去了,联系都联系不上,只说跟着你师傅在外历练。“一号首长好笑的指着她,手指连连点了点头。
“也没什么好说,就是大江南北的跑,师傅说去哪儿就去哪儿。”李沉舟轻描淡写的带过。
一号首长摇摇头,“小丫头敷衍我这老人家啊!行,你不说就不说吧!你已经欠了好几年的符纂,什么时候给补上?”
“这次来带了一些出来,首长放心。”李沉舟从衣兜里摸了摸,从空间里取了一小叠符纂放在桌上,“这是送给首长的,就当是我这些年食言的补偿;至于其他的,我会尽快补上,这么多年在外面也没停歇过一天,画符的时间不多,首长见谅。”
“丫头会做人,好,我就收下了;其他的你尽快补上,钱是一早就给你准备好了的,每个月都存了一笔,就怕你突然回来了,我这里拿不出钱来。”一号首长欣然接受,把符纂拿起来看了看,只是,在他看来都是鬼画符,根本看不懂,“这一叠都是些什么符纂?”
“定身符,面上的两张是五个小时的定身符;其他的都是五分钟左右的定身符,最下面有一张驱邪避祸符,是送给首长的。首长佩戴在身上后会有调养身体、驱凶避祸的效果,时效是一次。”出任务的时候,五分钟的拖延时间是完全够了的,高级定身符她并不想多给。
一号首长笑眯了眼,抽出最下方的一张符纂,“小丫头还想着我呢,很好,很好。”
李沉舟笑着和一号首长说了一会儿话,领了一号首长手令才起身告辞。
走出办公室,站在走廊上穿着中山装的男子迎了上来,“李少校,走吧!”
“不知先生高姓大名。”李沉舟跟着他一边走一边问。
中山装男子道:“高武国。”
“高先生,你好,这次麻烦你了;现在还得送我离开。”
“李少校不用客气,您给首长的符纂非常好用。”高武国稍慢一步,微微侧目。
李沉舟目光一顿,“高先生用过?”
“李少校不知,我也是部队里出来的;曾经用过李少校献上的定身符,非常好用。那次任务,我们一共去了五个人,本来以为是有去无回的;临走之前,上官给了我们一人一张定身符防身。当时那中情况,四周都是弹药,若是没有您的定身符,恐怕我和另外四位战友都会葬身在那儿了。”
对方看似说的轻松,语气之中却有庆幸。
“那高同志怎么来给首长做助手了?”李沉舟凤眸轻抬。
“那次任务虽然逃脱了,却留下了硬伤;首长惜才,这才把我留在了身边。其余四位战友身上都有大大小小的伤,如今在军区后勤部安排了职位。”
李沉舟笑了笑,“是吗?那挺好的。”
高武国不是多话的人,把心里的感激和该说的话道完,就不再多言;只是言行举止之间,都表达出一种对李沉舟的尊敬。
这种尊敬不是凭空而来的,而是受了恩惠后该有的态度。
走出大门,李沉舟和高武国道别,两人分道扬镳。
转身的瞬间,李沉舟平静的脸沉了下来,直奔zy军区。
“同志,闲杂人等,禁止进入。”门岗的同志伸手拦下她。
李沉舟把证明拿出来,“这是我的证件,我有急事,看完赶紧放行。”
“是。”门岗同志翻开看了一眼,不敢置信的瞳孔一缩,“少校同志,抱歉,我是新来的,不认识您。”
“无事,你做的很好。”李沉舟接过证件,绕过他直接进了军区。
“乖乖,这么年轻的小姑娘居然是少校。”他这么一个大男人还只是士官。
李沉舟进了军区后,随手逮了一个人,“你知道大牢在什么地方吗?”
“你是谁?怎么进来的?”黄色军装的青年男子一看到她率先责问。
“我是特殊部门的人员,自然能进;我是想问问你,大牢在什么地方,烦请指一下路。”李沉舟颦眉,略有些不耐烦。
青年军装男子皱眉,“你的证件呢?”
李沉舟心里有一股在往外冒,爷爷和大伯父他们都不知道怎么样了;这人还纠缠不休,不说就不说吧!真是脑子有病,没证件,她能进的来军区?
“不说就算了。”李沉舟脸色一冷,越过他就走;军区里人多的是,随便逮一个也就知道大牢的地儿了。
“你站住。”青年军装男子疾步上前拉住她的胳膊,“这里是军区,你说你是特殊部门的人,那就拿出证件来,不然,不会让你走的。”
李沉舟扫了他一眼,眸色冷冽,“你是脑子有病吧?我不是体制内的人,能随便进得来军区?放开。”
青年军装男子明白这道理,只是……这姑娘长得着实不赖,又是体制中人,知道她的名字才好接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