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必清见此,急忙上前,“师傅,交给我吧!您别动手了。”
李沉舟上下打量了他一番,笑着把李文菁交给了他。
李鸣慎全身瘫软,似虚脱一般,整个人都沉浸在冷汗之中;李沉渊拖着他也没法反抗,连开口都难。
李沉渊和江必清如拖死狗,把李鸣慎和李文菁丢出门外。
席婶提着一小袋子行李出来,放在李文菁身边,回身道:“沉舟小姐,我先去买菜了。”
“好。”李沉舟含笑点头,拉着李沉渊和江必清转身回屋。
席婶走出李家大门外,顺便关上大门;看了一眼已经有人发现的李鸣慎和李文菁二人,叹息。
“小席啊!你们家这是咋回事?”一个身材臃肿的女人上前拉着席婶,“之前进去的那几个孩子是谁家的?我咋没见过呢?”
“田夫人,这是李家的事情,我不方便多说;我还要买菜,这就先走了。”席婶挣脱开,疾步离去。
这位田夫人是大院里最八卦,也是最爱管闲事的女人,从来不闲事大,就怕事儿不够大。
田夫人愣了一下,冷笑着与旁人道:“我看是丢不起这丑吧!这李家老二也是个废物,居然被三个孩子给丢出来了。”
“你还是别趟这趟浑水了,李家的事情,他们李家自然有他们的道理,走吧!”旁边的妇人拉着她离开。
田夫人对其嘲道:“你是害怕李家找你家男人算账吧?”
“田夫人,李鸣慎是什么人,我们大家都知道;不管是军界、政界他都站不住脚,是出了名儿的扶不上墙的烂泥,自以为聪明的货色。李家把人赶出来,李家就有自己的打算;你现在站出来,不是让李家难堪嘛!你别忘了,你家男人到现在还比李家老大的官位低三阶。”那妇人反讥。
“哼,有什么大不了的,要是没有李家老爷子,他李家老大现在在哪儿都不知道呢。”
田夫人话虽是这般说,却是把妇人的话听了进去,不敢再上前。
大院的女人都不是傻的,为了一个不相干的外人,还是个被李家人赶出来的外人去得罪李家人;不划算,也没必要。
“别说那些有的没的了,人家就是会投胎,你能咋的?”妇人看了一眼哭泣不止,有些吓破胆的李文菁,“那个孩子的手是垂着的,是不是断了?我们要不要把人送到医院去?”
田夫人撇嘴,“送什么送,一个赔钱货,我们惹不起,躲得起,走走走。”
“还是把人送到医院再说吧!又不要咱们给医药费,就是送躺人的事儿。”
“要送你送,我可不送。”田夫人说完,甩头就走。
妇人摇头叹息,看看周围只顾看戏的好几个家属,和她们商量了一下;通知了警卫员,由警卫员把李鸣慎和李文菁送去了医院。
经过一番检查,李文菁的手腕和手肘是粉碎性骨折,以现在的医术就算是治好了,也要留下后遗症。
李鸣慎倒是没事,只是虚脱。
警卫员看人无事,便离开了。
等所有人都走后,李鸣慎蓦然睁开眼,眼里划过一抹愤恨与痛色;被丢出来的时候他就想好了应对之策,装晕。
......
房间里,李沉舟拿出了佛珠,一股沁心的凉意在心间蔓延;左右查看了一番,只是一件佛宗法器,品级不高,只是二级法器。
这样的法器在修仙界随处可见,佛宗都不稀罕;可在这个世界却是罕见的。
“哥哥,这串佛珠送给你。”
“给我?”李沉渊诧异,“妹妹不要吗?”
“不要,这串佛珠是程爷爷给的见面礼;它虽然是佛宗法器,可是对我而言没用处,哥哥带着他能起到祛邪避凶的效果。而且,在修炼之时,这串佛珠有镇心的效果,给哥哥正合适。”李沉舟随手塞给他,她有掌中佛国,只要在空间内修炼就不会有心魔困扰;这串佛珠于她而言,太鸡肘。
李沉渊拿起佛珠,一股清凉在心头蔓延,点头,“确实能镇心,那我就收下来;等下次看到合适的东西再给舟舟。”
“好。”李沉舟轻笑点头,“必清也别眼馋,哥哥也参军,你不用去参军,明白吗?”
“师傅,我都明白;再说了,我现在才练气一层,用什么法器都不合适,不管是高级,还是低级的法器我都没法用。”江必清微显小麦色的脸上洋溢着笑。
“你看得开就好,等以后有合适的法器,师傅再给你。”李沉舟满意地颔首。
江必清作揖,“是,师傅。”
“哥哥,把佛珠带在手腕上,不要取下来。”安抚好江必清,李沉舟又亲手给他戴上,“说不定这串佛珠以后能给你带来意想不到的好处。”
“好,舟舟送我的,我一定时时刻刻戴在身边。”李沉渊温柔宠溺的望着她。
江必清看他们温柔缱绻,“师傅,我继续回房拆析剑招了。”
“去吧!实在拆析不了就来问我。”李沉舟目送江必清回旁边的房间,拉着李沉渊也回了他们的房间,“哥哥,你想好进了部队以后当什么兵了吗?”
“不知道部队里都有什么兵,到时候再看吧!”
李沉舟看他眼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