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月,回家找兄弟借些钱。
马上有儿子这个念头激励着柳诚,使他从田地中走了出来,花了三块钱租了一对老夫妻家的一间房,与任冬冬带着被褥锅碗柴米油盐等物搬入了小县城,只将闺女洁儿扔给了他妈。
进了县城,柳诚开始四处找活干,什么脏活累活都干,房东老太太总是让他帮着回乡下买鸡蛋,新鲜呢。
这个事给了他启发,他每周回一次家,东家西家的收鸡蛋,用板车送到小县城挨家挨户的问,要不要鸡蛋?
两个多月下来就有之前在地里辛苦忙活一年的结余,这打开了柳诚的新世界。
从此以后,他没有再回村里去忙活那几亩地,让家里的兄弟们帮着种,不种粮食,只种蔬菜水果玉米瓜果等等,然后就拉进小县城给任冬冬卖。
两个多月过去了,天气已转暖!
任冬冬在县城人民医院生下三个还算健康的儿女,头两个是女儿,最后一个是儿子。
头两个女儿近四斤重,最后一个儿子才三斤重,这可让柳诚夫妻心痛的哦,恨不能让儿子多长些,之后更有偏疼小儿子的理由。
不是三个儿子,夫妻俩都有点失望,想着,有两个是儿子也好啊。
但是他们在县城医院生产,被人知道,任冬冬直接被结扎了。
这正是柳郎儿想要的结果。
母子四个在医院观察了一周,确定没有问题才出的院,那之后的日子过得是鸡飞狗跳,精彩纷呈!
正当柳诚与任冬冬忙活着新添的三胞胎时,柳郎儿已经改名为闫念兰。
她新的身份是——陕省大学从北京聘请过来的闫老教授孙女,闫教授为在北京工作的小儿子收养的闺女。
这件事说来话长,当时闫念兰放出360度精神力,小心翼翼,不远不近的跟着女同志背后走,后面的以为她是前面女同志的孩子,前面的无意中回头,也会以为是后头那个同志的孩子,就这样子混入了火车站,混上了火车。
呆在火车上,可真是苦了她。
当时还不能去找列车上的警察,只好混去了卧铺车厢,进了其中一个洗手间,锁上门,进去灵气空间休息吃饭。
经过一天一夜的时间。
到了陕省站,她一下火车,就去找火车站的值班公|安,她哭哭啼啼的说:“叔叔,妈妈不见了。帮我找妈妈好不好?”
年轻力壮的小公|安立马来了精神,反复的询问,而她只是抽咽着要找妈妈,没有法子,小公|安送她去公|安局,交给了一位中年女警。
三十几岁的女警是个细心的母亲,见她穿着加补丁的粗布衣裳,可小脸蛋白净秀气,她给打了一份饭,仔细观察,吃饭十分有家教,是个好家庭出生的孩子,却反常的穿着破旧衣裳,可能是被拐卖的孩子。
听这口音,像是北京那边的腔调。可,就算如此,可也不能马上给她找到妈妈啊。
当晚,女警先带着她回自己家,这样娇娇软软的小姑娘,她不敢直接送去福利院,是好人家的孩子。只是一下子找不到家,家人不知道多担心呢?!
女警丈夫是陕省大学的一个副教授,她家就住大学边上的家属区。
这这样子,她呆了两周,就被住在附近的闫老教授收养。
在女警家里呆几天,没有一点消息,女警知道福利院那边的条件,便在附近家境好的人家直接问,要不要□□?并说明这个孩子的情况,说明了收养也许是暂时的。
比较了几家人的具体条件,最后中年女警选择了闫家。
这个孩子可能是个北京人,而闫老教授夫妻也是北京那边过来的,还有二老身边没有儿孙陪伴,身体还算健康,闫教授老伴已经退休。
还有,闫家二代是两儿一女,可第三代只有两个孙子与外孙,没有一个姑娘,有了计划生育,没有机会再添一个。
闫家第二代的子女,包括女婿与儿媳都是正式工,铁饭碗,大儿子大儿媳在国企上班,小儿子小儿媳在政府工作,闺女与女婿在学校做教育。
闫念兰十分感谢这位女警,她也是用了心的,离开时,女警还说自己很喜欢她,可是家里不合适收养她。
闫念兰点头,表示赞同。
女警自己很忙,忙工作也忙家里的事,她家里孩子多,从五岁到十五岁之间,一共有七个孩子,家里头放着好几张架子床呢,四个姑娘一个房间,时常吵闹不休,女警开玩笑说:“计划生育来得太晚了,瞧瞧我家,更不得将他们塞回肚子里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