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一堆卖饼卖馒头的早点摊之间卖粥, 她早就料到生意肯定不赖。
更何况还有她这个西施老板娘站着做生意呢?
然,她没料到会这么好, 来喝粥的大部分男人从她开铺那日起就没有中断过, 还会在闲磕牙时,提那么一嘴, 自然而然地就会有新客人源源不断的过来。
之前准备的那二十个大碗根本没够用, 还是‘房东’包大爷看不过去,让包大娘把他们家的碗都拿来了,还到后面端来一大盆水, 叫包大娘帮忙洗碗。
要不是有老俩口帮忙,她还真忙不过来。
大概早晨八、九点左右,加了几回粥(从迷你空间内取出来), 统统都卖完了。
她在包大娘的帮助下,把碗洗干净了, 将桌椅也擦洗干净,她对房东老俩口是满口的感谢,老俩口却是摆摆手, 说闲着也是闲着,就当是锻炼筋骨。
她心里寻思着:如何回报老俩口呢?
房东包家老俩口就住在她隔壁, 这院子本来不算小, 有八间房,包家在中间用墙一隔开。
左边三间加小店铺,右边五间,包家老俩口自个儿住的五间房另起了一个侧门, 从后面一个小巷子出去,租给她的三间从前面的店铺进出。
包家老俩口五十左右的年龄,一儿一女,闺女远嫁,儿子在二十岁那年考中举人,娶了恩师家的小闺女,没过两年就添了包家的长孙。
可惜,包家儿子在之后一连进了三回京赶考,一连考参加了三回春闱,结果三回都落了榜。
当时包家儿子已是三十有余,膝下已是儿女成群,在他心灰意冷时,家中为他花尽了包家祖产用尽了人情,终于在某个偏远小地方为他谋到了一个县令位置。
之后几年包家儿子都回不了一次家,不过年礼回回送,这是孝道。当然也想接父母亲过去奉养,只是包家老俩口不愿离家。
目前,包家只剩下五亩良田(赁于同族人种,年年收租,因儿子是举子,老俩口才能勉强够填饱肚子),还有就是这一处小院子。
日子过得不是很宽裕。
包大爷见到她关在院里的闪电,就道:“前头有户人家要出远门,正说要买匹好马代步呢,你这一匹一时之间也用不上,还不如早些卖了去,换头驴回来,马不比驴好养。”
“正有此意呢。不过,在镇上也卖不出好价钱,找个时间送去府城卖出去。”她抚着闪电的背,想着将它放生的可能性,不成,它从小被驯养的,不是野生的,在山林间是很难生活的,这不是放生,这是让它自生自灭。
罢了,还是卖了。有些舍不得,那留下它,很不合理。
关上店铺,她就出去了。
她先去肉铺一下子割了十斤肉,一副猪下水,一个猪头,一副猪骨头,让老板送货上门。
割肉时,问过价格,这个世道与六七十年代一个样,肥肉比瘦肉要值钱,因大家肚子里都没有什么油水,所以都喜欢香香的肥肉。
不过,她这些年还是吃不惯肥肉,但她还是喜欢肥肉的,可以先熬出一部分猪油,吃剩下的带点焦味儿的肉渣,特香,还可以包饺子吃。
她买了二担煤,二担柴,让人送上门。
回到家已近午时,觉得有点饿了,便将炉子生起来,只炒了一道红烧肉与一道炒青菜,另加一碗白米饭,一个人吃得光光。
午后,用大锅在大灶上开始熬明早的粥,昨日五大锅的粥都卖光了,今日熬十大锅,放着明日、后日卖,准备两日的份,不必天天忙活着熬粥。
期间,她在放杂物的屋内寻出了一个小磨盘,洗了洗,让闪电帮忙拉磨,她下午要做几板豆腐,呆会儿记得送两块给包大娘,早上有客人要求吃白粥,搭油煎豆腐块与咸菜,可以三文一碗,加一文送豆腐块或是咸菜。
次日。
经过昨日一天,早市上不少人都知道这里开了家粥铺,能坐在店内,老板娘俏丽,所以她的生意比昨天更好,幸好做的粥也比昨天多。
照样是忙碌的一早晨,包家老俩口照样是来帮她的忙。
她实在是过意不去,在卖完粥后,特意和包大爷谈了谈,老俩口每天帮她端端粥刷刷碗,她一个月给他们半两银子,一年便有6两,给的不算低,一年房租也不过5两。
包家老俩口自然是推却再推却,她不愿占两个老人的便宜,老人手里没钱没安全感。他们的闺女远嫁,儿子远任,都不能好好的在身边孝顺。
可是,最终还是没有让包家老俩口同意收下工分,她想,以后每日里送些吃食过去,每季做套衣服孝敬他们。
就这样,她在小镇上的市井生活就算是安定了下来。
上午卖粥,下午或打扫卫生或去集市购物,或是下乡收购粮食。
晚上开始熬粥,本来放下午熬的,可是晚上没事干也很无聊,还是取出一颗顺来的夜明珠照着,熬粥。
下午的时候便空闲了起来,她便开始看看书,喝喝茶,做做女工。
可惜迷你空间内的那把古琴不敢取出来弹弹。
晚晚煮十锅粥,自然会多出来不少,统统放入迷你空间内,也不怕会过期。
以后要是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