合的分开自己。
冯向西看到了那干净无毛的神秘地带。
愣愣的盯了良久,才伸手掰开,里面是一个小指大的洞,露了出来。
惊喜交集的他用中指轻轻一点,粘腻,还有细长的丝。
冯向西情不自禁的凑近一允,与阿兰口中的味儿一样,甜。
当然了,那是她特特加入,让他喝的灵池水,一滴一滴又一滴。
这一夜,顾兰没能踢冯向西下炕,被他赖到了天亮。
次日,清晨
天微亮时,顾兰狠下心将粘人的冯向西赶下炕,驱逐出女知青屋,终于可以独占四十平方的屋。
她光|裸|着身子下了炕,将门一锁。
回到自己的简易帐篷,瞬间进入灵气空间,泡了半个多小时灵池水才回出来,睡了个回笼觉,才被冯向西大声的敲门声叫起。
吃早饭,上工去。
在炎炎夏日中,岳晓夏终于熬出了月子,她一出月子,生产队便不慌不忙的开始收高粱。
村上的高粱是不大多,高粱是高产,可是口味不怎么样,因此大部分土地是种玉米,如今玉米面成了细粮,成了主食。
天儿太炎热,因而还是被刘大队长分派了任务,不能人人磨洋工,耽搁了粮食。
这一回,知青点的冯向西、顾兰、牛新克一共要了二十五工分,冯向西九个工分,顾兰八个工分,牛新克也是八个工分。
而那两对夫妻,章越与岳晓夏十五个工分,白青虹与杨建国也是十五个工分。
男人是劳动主力,十个工分,女人刚生完孩子,就五个工分。
结了婚,就是不同。
早、中、晚,岳晓夏背着杨环生,去地里给章越送饭,除了中午太热没有留下,早上与晚上会陪着干一两个小时。
不过,一周的时间就忙活完高粱,接下来休息了几天,开始分粮。
分粮活动,是大家都喜欢的。
刘大队长从来不会将大家的粮食留在生产队,能分就分,自己存自己的,也是怕公社忽然就会来人,二话不讲,就拉走生产队的粮食。
这样的事情也不是没有过。
那是十年前,当然他得了外村的消息,当机立断的将粮食分得光光的,还让村民们分散家里的粮食,谁留不住就是谁的损失。
顾兰按工分可以分到手一百四十多斤的高粱米,可到手就只有四十多斤,那一百斤被刘大队长直接扣下来还债。
刘大队长给她细细的算账,从去年秋收起到这个月,她一共欠了生产队二百斤粮食。
刘大队长说:“今年就还一百斤,剩下的一百斤放着明年还。你们动动脑子,在环山村是饿不死人的,不光饿不死,还可以吃个饱。”靠山吃山嘛,这里这么远,谁会过来蹲点啊,来了也不怕,也不会满山去找。
是饿不死,顾兰趁夜去过东山,上面东一块西一块的种着红薯,说是自留地,可是村民房前屋后的大院子不是当自留地用着吗?全是各种菜。还有东山上的自留地不像只有两分地。
在环山村是饿不死人。
顾兰听懂了,明年可以将自留地扩大一些,种上红薯。
而蔬菜就种在知青点后面那片荒地上,前提是要围一围、圈一圈,像个院子,还有知青点的前面也可以围成一个院子。
反正,离回城的时间还远得很哪。
背了四十多斤的高粱米回家,顾兰想着今年还来不来新知青?希望不要来了,她喜欢现在独占一间屋的感觉。
没过多久,便是一年一度的秋收时间。
环山村的秋收,是指收玉米,环山村的六成土地都种着玉米。
现在还没有新知青来报到,大概是没有了!顾兰想着。岳晓夏曾经说过,去年是她爸爸托人安排到这个村的;杨建国也说过,环山村只有三个知青名额。
知青对生产队而言,是个负担。去年一年,生产队就得借给新知青八百斤粮食。
特别是环山村,因地理与气候之顾,只能单季种植,这玉米一收,就没有法子再下种,就是大白菜与萝卜都不能种了,浪费种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