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我昨天看到仲礼捏死了一只虫子!他多残暴!”
仲礼哭得喘不过气,握紧小小的拳头,“父王不要杀我呜呜呜呜……”
姒履癸的几个妾也都连忙跑过来,想要保护自己的孩子,连声求饶。
“王,孩儿还小,您不能动用这么重的刑罚啊!”
“王,儿是妾生的,妾替他受罚!”
大臣们也吓坏了,这些刑具连他们这些大人都受不住,何况孩子。
于是都手忙脚乱去扯那些搬运刑具的奴隶们,一边绊手绊脚,一边大声高喊。
“王!您三思啊!”
“王!这些都是您的儿子,谁知道哪个的后代叫桀,您莫要伤害无辜幼子!”
姒履癸的心肠很硬,他看着哭得直抽抽的几个儿子,虽然也曾疼爱他们,但比起夏朝的千秋万代来,算得了什么。
他大手一挥,发令道:“继续准备刑具!”
陶锅里添上更多的滚烫的沸水,铜柱烧得更加炽热通红,木笼子里的猛禽被人用树枝捅了两下,变得更加暴躁不安,在里面上蹿下跳。
姒履癸的几个儿子彻底崩溃,撕心裂肺扒拉着一切能扒拉到的东西,哭得眼泪鼻涕乱流,“不是我!父王!不是我!”
妾也跟着伤心落泪,大臣们更是手足无措,现场乱成一团,到处都是狰狞哭嚎,一时不知该去帮哪个孩子。
天幕中,神仙起身打算离开,却又忽然凑近,“对了,下回咱们还可以探讨一下,夏桀到底有多残暴,以至于被商汤这个死对头给他封了‘桀’这么个的谥号。”
“大家应该知道夏桀的本名不叫‘桀’吧?再给大家多余科普一下,夏桀,姒姓,名履癸,西河人,发之子,生卒年不详。想了解这位暴君的更多事情?那就下期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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仙音飘落,夏王宫里的一切混乱,戛然而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