光,哑着嗓子,“嗯,我饿了,我去餐厅了。”
他走的很急,薛信然还有些奇怪。
“……刚刚不还挺正常的吗?怎么会突然饿到腿软。”
特伊看契布曼人都走了,少年还在想着他,不满的岔开话题,“趴下,我帮你上药。”
薛信然依言趴在床上,脸埋在柔软的枕头里:“好啊,背后的我自己上不到,本来还想说让契布曼帮帮我的。”
他没有发现,在自己说出这句话之后,特伊拿起药膏的手一顿。
男人很快就恢复了正常,将薛信然宽松的短袖上衣推到蝴蝶骨处,“你跟他关系很好?”
他的手指沾着药膏,轻轻涂抹在淤痕上,植物清凉的香味混合着少年身上淡淡的甜香,在狭窄的床铺空间里发酵。
薛信然瓮声瓮气的,声音经过枕头的阻隔有些含糊。
“嗯……也不算很好吧,就是普通的室友关系,他人其实不错,还带着我去战斗系蹭课……嘶哈,痛痛痛痛!”
薛信然感觉自己的肩膀不能要了,他太失策了!
特伊可是将军啊,肯定是被伺候的命,怎么可能给别人上过药?当然是笨手笨脚的。早知道还不如拜托契布曼呢。
少年坐起来,赶紧拒绝特伊的好意,“不抹了不抹了。”
他眼里都激出了一点生理泪水。
“你来当教员,那我以后蹭的就是你的课了。”少年忽然握住特伊的手。
虫族的手很大,就连手指都比他的长,比他的粗,薛信然两只手才能勉强包裹住,他含泪祈求道,“你知道我是人类的,所以打我的时候一定要轻一点!”
他很能忍,但真的好痛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