东西早就被魏家搜刮一空,多年过去也不知还在不在。
这门亲事说是以前定下的,但除了任家王家魏家和曾家,其他人全都当是皇上赐婚。母亲自然不会为此玉佩而抗婚,但她却可以因此而怠慢魏清莛,奴才都是看着主子的眼色行事的,魏清莛一进门就被婆婆挑理,偏偏对方还有正当理由,只怕以后她的日子不好过。
任武晛加快脚步赶往魏家,只希望还能在魏家找到那枚玉佩。
魏志扬完全不知道什么玉佩,看到对方阴沉的脸色,魏志扬也不由的拉下脸来,这几日他到处看人脸色,为了嫁这个女儿,更是时时受气,难道现在都快要下聘了,他还要受对方的气?
魏志扬扬声叫来贴身的小厮,道:“找个人到后面把三姑娘叫来,就说我有事要问他。”
魏清莛很快就来,看到任武晛好奇的看了他一眼。
任武晛友好的冲她笑笑,道:“魏姑娘,我是任武昀的二哥。”
魏清莛就叫了一声“二公子”。
任武晛不觉得魏清莛会知道,就将来意委婉的说了一遍,话语间亲切不少,“……不知魏姑娘可见过这样的玉佩?”
魏清莛脸色怪异,这玉佩不就正挂在她的脖子上,时时刻刻滋养着她的身体吗?这个不是他们王家传下来的吗?难道她用的一直是别人的东西?那现在要收回去吗?不是这么坑爹吧?
魏清莛不自在的咳了咳,掏出那枚玉佩,“二公子说的是这个?”
任武晛眼睛一亮,心中松了一口气,“对,就是这个,原来是在你这儿。”
魏清莛很是不舍的摸了又摸,忍着痛不情愿的递给任武晛,“既是任家的东西,那二公子就收回去吧。”
任武晛看到她的表情,乐得一笑,“这是定礼,也算是你的聘礼之一,既是聘礼就没有收回来的道理,自然是属于你的。”
魏清莛眼睛一亮,“真的?”
得到任武晛肯定的点头,魏清莛这才心满意足的重新撰在手里,话说她真的很舍不得这个宝贝啊,不过她还以为这个是和手镯空间配套的,难道是那手镯也是任家的东西?
只是这话现在不能问,她可以把玉佩还给对方,一来因为玉佩是她用,二来,她虽然靠着玉佩调理身体,但最重要的还是自己锻炼,而赌石,她虽然也依靠,但即使没有玉佩帮忙,她赌石的技艺也不必别人差了。
可手镯不一样,那是桐哥儿的东西,他早已将手镯看成他身体的一部分,里面的东西都是他们两个最宝贝和最喜欢的东西,不管是桐哥儿还是她都不愿让出来。
既然对方没有提,那她也没有特意去说的道理,等她成亲了她再问任武昀好了,他不会多想。
任武晛知道玉佩还在就没有再留下来的心思,立马告辞。
等任武晛一走,魏志扬就阴沉的盯着魏清莛,“看来,还是我小看了你,你竟然一直算计着我。”
魏清莛摇头,“你错了,我从不知道这个玉佩是任家的,我以为是王家的,当然,最不可能是魏家的。”
魏志扬脸上更加阴沉。
魏清莛不想刺激对方,但她一直很想弄清楚当年小清莛死亡的原因,还有王氏的死因,所以还是忍不住道:“不知这次父亲为了女儿出嫁准备了多少东西?啊?对了,虽说是长幼有序,但大姐是二房的,可以忽略,但二姐可是父亲的女儿呢,听说二姐的婚事也有了眉目?”
魏志扬的脸色更难看。
陆家已经派人来透露想结亲的意思,纪氏对魏清芍的印象不差,关键是自己的儿子喜欢,而魏清莛即将嫁进平南王府,从先前两姐妹的相处情景来看,她们的关系并不差。
陆志远整个人魏清莛也打听过,他人品不错,在朋友和长辈们面前的口碑都不错,但对方不是读书的料,王廷日看过后说过他也就止步于举人,凭陆家的权势他自然可以入朝为官,但官职不会做得太大就是了。好的女孩子也就看不上他,但是魏清芍就是看中他的人品,魏清芍曾亲口对魏清莛道:“你看魏志扬会读书吗?二十岁就是两榜进士,可你看他是个什么样的人?陆志远现在虽然只是一个秀才,但好在他人品好,意志又坚强,这样的人比他好百倍千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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