关咱们什么事儿。
到了厂里,昨天定下来的七个人和表演节目的五个人也都过来了。
而且一看屋里多了人,季亚兰那几个人就有些不安了。
其中一个问道,“赵部长,是咱们表现的还不好吗?实不相瞒,昨天晚上回去之后我们都琢磨了也练习了的,笔昨天还进步了。”
赵夏意一听还挺高兴的,毕竟大家积极性这么高,但面上赵夏意还是得端着,“但大家热情这么高涨,我还是得都看一遍,看看大家合适不合适。”
说着她又道,“时间快到了,你们先去上班吧,我这边还忙着。”
那嫂子还想再说,被季亚兰给拉走了,“有这功夫还不如出去多练习一下。”
出来后季亚兰说,“咱们都练好了也配合的好,我就不信真能把咱给换了。走,趁着离上班还有十几分钟,咱再对一遍,我可说好了,你们是我挑的人,谁也别想偷懒,元旦之前咱们必须都好好练习。可不能给咱服装厂丢脸。”
“那肯定的。”
而屋内,赵夏意也道,“相信大家也都看到了,大家都很热情想要参加,但表演小故事的人基本就定了她们几个,季亚兰暂定了弹琵琶,而剩下的两个节目就从你们几个中间选。”
还有人不服气,“万一她不会弹呢?”
“她如果不会弹那就找你们第三名的替补。”她顿了顿,“好了,开始吧,不拘着跳舞还是唱歌咱只选拔最好的,不过我会选两个备用的节目,哪怕到时候不上台,我也给俩嘎啦油。”
俩嘎啦油也就两毛钱,但白得的东西谁还嫌弃不成,当即大家也没意见了,开始表演了。
而刘翠昨天显然回去又联系了,今天跳的时候明显要比以前娴熟许多。
赵夏意就忍不住感慨,她们厂里也有不少能人,只不过因为时代的局限和环境条件的局限,让大家压抑住了自己的本事,反而成了普普通通的军嫂在工厂里日复一日的做衣裳。
反而有些没本事的人拿着高工资喝茶看报纸,还能逞官威。
公平吗,肯定不公平的。但想改变她也没这本事。
她能做的只不过是为她们争取更多的利益,尽自己所能做好本职的工作。
要说今年年初刚上班的时候她就是想学点东西,学点本事,但随着时间的推移,她现在想的更多。
这是不是就是长大了,思想成熟了?自己的正义感和责任感也爆发了?
在经历第二轮比拼,赵夏意最终还是选了刘翠的舞蹈和另一个叫崔圆的嫂子。
崔圆嫂子今年四十多岁了,是个连长的妻子,她长相平平,但唱高音特别厉害。
据她说是因为她家是在西北,说话习惯了扯着嗓子喊,所以她嗓门格外的大,唱高音的时候格外的有气势。
选了这两人之后赵夏意又挑选了两个备选的曲目,一个是二十来岁的小媳妇,会唱京剧,另一个也是唱歌,但气势如崔圆足。
赵夏意有些遗憾,实在不行她再去申请一个节目?
先备着,有备无患。
赵夏意让她们回去先自己练习一下,然后又琢磨去翁工团找人帮忙的事儿。
跳舞或许她能找胡玲玲帮忙指点一下刘翠,但唱歌恐怕得徐团长出面帮忙找个人,不说多帮忙,就指点一下也比自己野路子瞎琢磨要强。
让他们回去上班后赵夏意叹了口气开始忙别的。
蔡志英这才笑道,“咱们赵部长比主席还要忙了。”
赵夏意挑了挑眉,“要是蔡部长多帮忙一下我也不至于这么忙啊。”
说好的组织部和宣传部一直负责这事儿,但事儿好像都让赵夏意办了,那你们干嘛的?还好意思说她比裴主席还忙,这都是你造成的。
蔡志英嘴角抖了抖,笑道,“赵部长真会说笑,这不是你没安排我不知道干什么吗。”
赵夏意奇怪道,“大家各司其职,方案也是写好了的,哪些干了哪些没做也都清清楚楚,蔡部长为什么一定要我给安排呢?我又不是裴主席,我也没权利安排蔡部长的工作啊?不过蔡部长如果一定要让我安排也不是不可能,那样的话你们组织部是不是也听我指挥,我让干嘛就干嘛了?”
蔡志英早知道这丫头嘴巴厉害,她也不跟赵夏意争长短,但这话却不能应的。
便起身接水去了,就当听不见吧。
没了蔡志英瞎逼逼赵夏意安静了许多,中午十一点钟,裴如男从外头开会回来将赵夏意叫出去说,“鞋厂那边对咱有意见了,意思是咱们有了方案改动不告诉她们。”
赵夏意无语,“我又不是她们妈,给了方案不算还得改了也告诉她们,她们那么牛逼让曹慧自己写呗。”
裴如男笑了起来,眨眨眼道,“你说的没错,我也把意思传达到了,我跟你说的意思是你最近注意点儿,我担心他们主席会私下找你。但她们都那样了咱凭什么带她玩,她们爱咋滴就咋地。”
听裴如男这么说赵夏意还是很高兴的,她兴奋道,“没事儿,找我头上我就推曹慧头上,没她们我们还更省事儿呢。”
赵夏意不在意这个,就她们现在还有不少问题要解决呢,她道,“对了,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