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许沐晨的身体毫无杂念,更不会说害羞什么的。
但许沐晨却一如既往,哪怕洗了多次,依然在脱了衣服后羞涩的不敢看赵夏意。
赵夏意总觉得自己像个流氓,许沐晨才是那个被调戏的小媳妇。
洗澡水烧好,赵夏意先去拴了门,将热水倒入澡盆里又掺上凉水,这才扶着许沐晨过去。
赵夏意先给他脱了衣服,然后随手吧自己的也脱了。许沐晨不敢看,眼神一瞄一瞄的。
赵夏意笑,“大大方方看吧,我都不害羞了。”
许沐晨哦了一声,可还是不敢看,万一正洗着澡……
念头未落,赵夏意就嚯了一声,许沐晨低头一看,真的想死的心都有了。
澡怎么洗完的,许沐晨已经完全不想回忆,直到俩人躺在炕上抱在一块了,许沐晨脸上都还热的烫人。
外头传来曹慧兰夫妻的说话声,赵夏意窝在许沐晨的怀里一动不敢动,生怕被老两口听见动静。
过了半小时,外头声音终于没了,老两口也睡觉了。
赵夏意才摸到许沐晨身上出了一身的汗。
赵夏意说,“亲吗?”
当然亲了,许沐晨捧着她的脸就亲了下去。
十月下旬的天气晚上有些凉了,赵夏意后知后觉的想起来自己都没给许沐晨收拾行李,许沐晨摁住她,“等会儿在收拾。”
“等会儿就没力气了。”赵夏意可太知道这男人的秉性了,加上现在俩人的运动主要赵夏意出力,真尽兴了,就真的没有力气收拾东西了。
许沐晨吸了口气,无奈的看着她忙活,忍不住说,“收拾几件就好,不用多带,被褥那边都有。”
赵夏意却将他的夹棉的薄棉衣翻出来放上了,“天说冷就冷……”
她突然记起头一回见许沐晨时的情形,那时候许沐晨穿着工字背心,在寒冬腊月大汗淋漓。
她问道,“你大冬天的穿工字背心不冷吗?”
她这简直问的废话了,要真的冷就不穿背心了。
许沐晨认真道,“不训练的时候肯定冷,但训练一会儿后就会很热,穿不住厚的。”
就算许沐晨这么说了赵夏意还是执着的放进去了,棉衬衫多放了两件,然后赵夏意就问,“你毛衣呢?”
许沐晨说,“我没毛衣,穿不着。”
赵夏意顿时就想起下午自己买的那一斤毛线了,她一本正经的说,“没毛衣怎么能行。”
许沐晨刚要说不穿毛衣也不冷就见赵夏意从包里掏出一卷毛线来,“看,这是什么好东西。”
许沐晨将话咽了回去,“毛线。”
“我给你织毛衣吧?”赵夏意兴致勃勃的说,“我都没送过你啥衣服,你不是腊月生日?就当提前给你的生日礼物好不好?”
屋里的电灯瓦数并不高,但赵夏意的眼睛却贼亮,看着许沐晨的时候让许沐晨心肝乱颤险些要跳出心脏。
刚才俩人就想干点啥,却因为收拾行李被打断,现在许沐晨什么都不想要,就想要眼前的女人。
他突然伸手拦腰将赵夏意抱了起来,然后往后面炕上倒了过去,赵夏意发出一声惊呼又生怕被爷爷奶奶听见,忙伸手捂住嘴,“你干嘛……”
“你!”许沐晨不给赵夏意反应的机会整儿就亲了上去,而且一改往日被动躺着享受直接翻身农奴做主人。
一直到完事儿,赵夏意都回不过神来,“你腿还没好呢。”
“嗯。”许沐晨说,“我没用腿。”
腰用好了,可以用膝盖辅助,反正受伤的是小腿。
赵夏意有些郁闷,“合着之前我还白出力了。”
闻言许沐晨就扭头看她,似乎不明白她为什么这么说。
许沐晨的眼睛很亮,因为与人打交道比较少,人就显得有些简单,让赵夏意与他对视的时候平添一种欺负老实人的错觉。
赵夏意的确不好意思再说了。
毕竟夫妻间的那档子事儿双方都受用,谁能说女上南下的时候女人就不痛快了?
尤其赵夏意这性子,简直痛快极了。
但赵夏意又觉得做人得低调,做女人该矜持一下,便哼了一声道,“本来就是。”
说着翻身下炕拿了手绢擦擦身上,而后翻身上炕背对着许沐晨说,“睡了。”
天不亮,许沐晨自己起来重新收拾行李,行李收拾完,外头也传来你老两口小声的说话声了。许沐晨看了眼睡的正香的赵夏意忍不住过去亲了亲。
谁知赵夏意就突然睁开眼了,而且眼中满是戏谑,丝毫没有睡意,“哈哈,被我骗了吧,我早就醒了。”
说着赵夏意搂住他的脖子亲了一下,“亲爱的沐晨哥哥,你可得想我啊。”
一直咋咋呼呼的姑娘突然变得温柔又会撒娇,许沐晨的心瞬间变得柔软,他嗯了一声将赵夏意抱紧,“你也是。”
“夏意,起来吃饭了。”
外头曹慧兰的声音传来,赵夏意推开他,“走了。”
一大清早的曹慧兰起来煮了小米粥,再把昨晚剩下的饺子放在铁锅里放油煎了出黄色的噶扎,再将罗红娟送来的腌辣椒夹上一盘子,早饭吃的舒心又满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