信心,对李承协和其他成员也很有信心,感觉徐东成对他造成不了什么威胁,所以态度也没什么改变,依然是正常上课下课,看书写论文,尽量抽时间去练习室合练。
按理说,乐队的默契是非常重要的,每天合练也是必须的,不过宋路容不是“正式工”,他还有很多自己的事情要忙,再加上他的技术水平能够让他经过短时间的练习就达到最好的效果,所以其他人也完全没有怨言。
在连续很多次的贝斯手battle中都输给了对方之后,徐东成先泄气了。
他自以为自己已经很努力了,却每每被那个练习时间那么少的家伙打败,久而久之,都快给他造成心理阴影了。
再加上他的ho乐队果然在四月末的时候解散了,徐东成的心情和状态都不是很好,导致他和宋路容之间的差距就更明显了。
时间流逝,首尔的盛夏即将过去,暑假快要结束,宋路容留在韩国的时间只剩下不到半年了。他已经想好了,等到新学期开始,国内母校那边准备选今年学术交流的教师名单时,他就主动请命,要求继续留在韩国两年。
这在他们针推学院是挺容易实现的,因为学院里的老师,除了他之外,基本都年纪不小了,要么就拖家带口,要么就岁数太大,已经不适合出国做学术交流了,再加上全院的老师里就他一个朝鲜族,没有什么语言障碍,说来说去,最适合的人选还是他自己。
过去的几个月里,宋路容一直压徐东成一头,演奏技术比他好,跟成员们配合得比他默契,对nflying的歌比他熟悉,长得也比他好看,就连在公司的人缘都比他好。
徐东成压力挺大的,一面是公司高层时不时对他“予以厚望”,一面又是相同位置上无论如何也无法逾越的高山,这个96年出生的男孩实在是有点受不了了。
几个月下来,他渐渐开始产生了“不想当贝斯手也不想当艺人”的想法。
他总感觉,这个公司快要待不下去了,如果他去读书或者换个工作,闲暇的时候随便找个什么乐队客串一下贝斯手,肯定会比现在要快乐得多。
相比之下,宋路容就完全没有这个压力,因为他现在过的,就是徐东成理想中的生活。
十月份,就在孩子们隔三差五的奔波于各地的商演时,公司制定了让他们在2020年的1月1日加入一名新成员的计划。
看公司的意思,似乎是板上钉钉地想要塞进来一个徐东成,但是李承协不死心。
他知道今天宋路容下午有课,但是连等待宋路容晚上来排练室都等不及,穿上外套就打车去了梨大。
快到的时候,他才给宋路容打电话询问具体的位置,宋路容刚上完课,正打算开车回家,幸好接到了他的电话,要不然两人就错过了。
宋路容开车去了学校大门口,把刚下出租车的李承协接到了自己车上,汽车还没来得及启动,宋路容刚想问他怎么突然来学校找自己,就被李承协一把拉住了胳膊。
“菘蓝哥,我想邀请你正式加入nflying,拜托你好好考虑一下可以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