告诉你,你无组织无纪律这事儿我记着,拿不到团体冠军,等着处分吧!”
郑业成立刻高声回答,“我知道,您放心,一定拿到!”
南雪她们还担忧呢,就瞧见郑业成高高兴兴回来了,三个人相互看了一眼,就知道这事儿不一样。
果不其然,郑业成到跟前就一句话,“姑娘们,想怎么打就怎么打,想怎么赢就怎么赢!”
许意敏直接就笑了,“天哪,我发现我岁数最大,却最没底,长缨还是你厉害!”
南雪也竖了大拇指,“你猜得对。”
郑业成瞧着她们这表现就问,“怎么?这是猜到了?”
南雪就指指赵长缨,“我们都猜是不是会要面子,就长缨觉得不会。”
郑业成也纳罕,不是他不相信,但是为面子这事儿过去常有发生的,“你怎么觉得不可能?”
赵长缨的回答是,“直觉吧!”
其实哪里是直觉啊,是一个曾经站在高位的人,在一直看着这个国家,她瞧见了这个国家越来越繁荣,越来越包涵,越来越进步,越来越强大。
这样的国家,即便曾经韬光养晦,也不会被这种小伎俩蛊惑,他们当华国人是傻子吗?更何况现在锋芒既露,高丽简直是暴露智商的操作!
不过无论什么,郑业成也笑了,“那就等你们佳绩!”
南雪调皮的笑着,“好啊!”
许意敏抬起头,坚定的回答,“好啊!”
赵长缨肯定的告诉他,告诉所有人,“好!”
下午比赛两点开始,吃完饭又去休息了一会儿,赵长缨等人就坐着车去了荣军院广场。
这会儿风雨如旧,但到了体育场却发现,这种天气,外面居然排着不少人。
大家有的穿着雨衣,有的举着雨伞,在空地里站着等着。
南雪看了一眼说,“好像都是等门票,这是决赛,已经一票难求了,好多人都在现场等候,看能不能有运气找到退票的。”
许意敏咋舌,“这有上百人吧,这种天还来是真爱了。”
南雪点头,“可不是,你没瞧见网上的票价才疯呢。都说这场比赛,要不高丽守住擂台,要不华国自此扶摇而上。更何况,排位赛长缨和金敏儿虽然算是较量一次,但并不在一场,这次是正面冲突。”
许意敏倒不看好,“这是高丽自己加戏吧。705和满分不是一个等级。”
南雪就笑了,“可高丽不认的,要知道在团体赛,一场金敏儿只要射出两箭,压根看不出水平,他们自然可以包装,他们还抱着赢的梦想呢。”
说着话,已经有人看到了载着赵长缨他们的车子,显然有人认出来了。
一时间,外面不少人从雨中抬起了头,惊喜的看着车说,“是华国,是华国的运动员!”“赵长缨!我看到赵长缨了!”
立时很多人都冲着她们挥起了手,还有人冲着她们飞吻。
不用语言,就能明了,这些观众是支持自己的,喜欢自己的。
南雪立刻不歪着了,坐直了冲着外面摆手。许意敏也露出了标准的八颗牙齿。赵长缨被这俩人都乐了,笑着向着窗外扭过了头。
只是她们不知道的是,这一幕被在这里拍摄体育记者尼诺拍到了,然后发回了自己供职的报纸《巴黎日报》。
那张照片上,大雨中,华国女子射箭三人笑的灿烂无比,他们给它起名叫做《华国射箭女子天团时代:来临了!》
当然,此时此刻,在匆匆的招手过后,车子就开进了停车区,赵长缨他们跟着工作人员,被领到了备战区。
这会儿高丽队已经到了,不过两个备战区离得有几米远,所以互不干涉,高丽没抬头,华国没遥望。
大家只是按着程序,先把弓组装起来,检查一遍后,开始了短暂的热身,等着身上微微发热的时候,比赛也要开始了。
信号声响了起来,观众的掌声也响了起来。
赵长缨抬头四看,却发现荣军院24000人的看台上,不知道何时,已经坐满了人。
此时此刻,除了肯定会在南面看台守着她的粉丝,很多地方都有人举着红旗,小的不过一本书大,在手中挥舞。
中的有一米多,带了旗杆,有人在风雨中使劲的挥舞着旗杆。
而大的呢,足足有三四米大,许多人直接顶在了头上,用手举着颤抖着。
但他们所有人都有一相同地句话:“华国!加油!”
而在华国直播间,这一刻直播已经开始了,无人机从空中掠过,可以看到看台上无数面挥舞的国旗。
李军说道:“我看到24000人的看台上,有数不清的红色,真是熟悉的画面啊。我已经从事解说射箭这一行二十五年了,从它最辉煌的时候,到了最低谷的时候,然后到了现在。”
“我不得不说,虽然人人都说射箭在华国是国□□动是假的,因为我们成绩不出色,大家甚至除了玩玩传统弓,都不愿意提及竞技反曲了。但是,每一次的奥运会,只要有华国运动员参加,我都可以看到这么多的红色。”
“我们的观众虽然嘴巴上说着我不稀罕,但心里都记着。只要有我们的运动员,就有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