怕那些藩属国听到这个消息之后,嘲讽大扬吗?”
不过很快,他们就反应了过来。
那些藩属国之中最强大的瓦剌已经被赵锐泽带兵灭了国,重南国和内马惕部虽然没有被灭国,但是国内早已经是一片狼藉,至少百年之内,恐怕都恢复不过来
所以现在,那些藩属国惧怕赵锐泽还来不及,又怎么敢嘲讽他呢。
也就是说,他们连最后的翻盘的机会都没有了!
想到这里,他们莫不是眼前一黑。
接到这封圣旨,那些尚不知情的文武官员自然又是一阵哗然不必再提。
尤其是那些勋贵。
别忘了,当初元熙帝重开选秀的时候,他们因为嫌弃敖锐泽已经废了,所以根本没有考虑过敖锐泽。
可想而知,他们当初要是把女儿嫁给敖锐泽,他们现在已经跟着敖锐泽鸡犬升天了。
可是现在,敖锐泽已经是他们高攀不起的存在了。
他们连肠子都快悔青了。
皇宫之中,元熙帝高坐上首,敖锐泽端坐下首。
旨意刚一发出去,元熙帝就迫不及待地喊了敖锐泽一声太子。
喊完之后,他就笑得更开心了。
在这之前记,他从不知道太子这两个字喊起来竟然是这么的好听。
以至于好一会儿,他才缓过神来。
而后像是想到了什么,他一脸慈爱道:“除此之外,你还有什么想要的东西吗?”
现在国库有钱了,他的腰杆也不知不觉地挺直了很多。
敖锐泽笑了。
他说:“儿臣现在还真就有一个想要的东西。”
元熙帝:“是什么?”
敖锐泽:“儿臣希望父皇能把前赵国公的府邸赐给我。”
元熙帝:“前赵国公的府邸?”
他想起来了,敖锐泽口中的前赵国公,不就是那个早些年因为贻误军机,导致几千名士兵死在了土匪手中,后来被他夺爵流放的家伙吗?
他依稀记得,他的府邸就在卫国公夏景曜的府邸旁边。
元熙帝只说道:“那座宅子赐给你倒也无妨,不过那座宅子已经荒废了十几年了……”
“那儿臣就先行谢过父皇了。”
敖锐泽看着他,坦然说道:“其实儿臣要那座宅子并不是想要去住,儿臣只是想在宫外多一个落脚的地方,这样一来,儿臣晚上就不用再走卫国公府的后门,早上也就不用再翻墙出来了。”
元熙帝:“……”
前面两句话还好,可是后面两句话是什么意思?
什么叫做晚上就不用再走卫国公府的后门,早上也就不用再翻墙出来了?
‘走后门’、‘翻墙’……这是正经的词吗?
元熙帝直接就被敖锐泽突然扔出来的这个大雷砸懵了。
因为敖锐泽的意思分明是他跟卫国公府的某一个人有染。
那人会是谁?
是卫国公寡居的庶姐,是借住在卫国公府的卫国公的姨母,还是前任卫国公的那几个同样正在守寡的小妾通房?
——不管哪一个,这都不是一国太子应当做出来的事情!
元熙帝这才反应过来。
然后他才发现,敖锐泽已经走远了。
元熙帝:“……”
只是敖锐泽才从太极殿出来,就被人拦住了。
来人可不正是贤妃。
她一脸激动道:“老八你终于回来了,要不要去母妃那里坐一坐?”
“母妃。”
敖锐泽脸上的笑意淡了下来。
他只说道:“我下午还有很多公务要处理,就不去了。”
说完,他抬脚就要离开。
贤妃急了,连忙伸手拦住了敖锐泽:“母妃知道你现在很忙,但是就算是再忙也不急于这一时啊。”
“母妃已经很久没有见过你了,我就想和你坐下来聊会儿天,对了,我还做了你最爱吃的银耳莲子羹和……”
“好了。”
敖锐泽直接打断了她的话:“孤从不爱吃银耳莲子羹。”
只是因为前身对贤妃很是孺慕,贤妃做银耳莲子羹的次数多了,前身吃得多了,渐渐的,银耳莲子羹就成了前身记忆中最想吃的东西。
可是贤妃到底是辜负了这份孺慕。
贤妃脸上的神情直接就僵住了。
她仔细回想,八皇子记以前的确从未说过自己爱吃银耳莲子羹。
她以前经常做银耳莲子羹,是因为大皇子经常吵着要吃。
想到这里,贤妃心底的不安几乎化为实质。
但她依旧试图解释:“老八……”
敖锐泽却直接拂开了她的手。
他看着贤妃,只说道:“贤妃娘娘,你还记得当初郓州发生洪灾,大皇子突然跑到你宫里来抱怨他当时公务繁忙,实在是抽不出身去郓州赈灾,以至于白白地浪费了那么好的一个立功的机会的事情吗?”
贤妃脸上的神情彻底僵住了。
对上敖锐泽带着一丝淡笑,但眼中实则不带一丝温度的样子,贤妃脑海中只剩下了一句话,那就是,老八知道了。
是了,他这么聪明,怎么可能猜不到大皇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