远在边关的傅璟丝毫不知情京城的事情,也不知道自己即将要做一个父亲;他正忙着赶去益州城,不打草惊蛇的与处理饥荒的队伍汇合然后返回京城。原本傅璟只单纯的想着赶到益州城,之后尽快返回京城;可是等傅璟赶到益州城的时候彻底改变了这个想法。随处可见的难民,为了半个发霉的馒头而打的头破血流,争斗不已;也无人来管,街边的小孩子已经被饿的瘦骨嶙峋。傅璟皱了皱眉,从自己的干粮袋子里拿出了一块精致的点心;递给了眼巴巴看着自己的小孩子。之后傅璟才知道,自己犯了一个多么愚蠢的错误;蜂拥而至的人上前来抢夺食物,眼睛里冒着凶光,更让傅璟没有料想到的是刚刚还柔弱不已的孩子,面对蜂拥而至这么多凶狠的人。露出了自己尖锐的利爪,死死地保护住手中的点心,还能反击别人;见在小孩子那里未果,这些人又上前来围堵着傅璟,看样子是盯上了傅璟的干粮袋子。傅璟没有想到益州城的饥荒已经闹成这样了,风夬在身后利落的拔出利剑;面前的难民有些害怕,傅璟没有阻止。如果不赶紧处理这些难民,将手中的干粮袋子里交给他们;待会儿就是源源不断的难民来围堵他们,到时候了就不好走脱了。迅速离开了这里赶向衙门,庆元帝派的伪装成傅璟的人,丝毫没有露馅;傅璟十分顺利的成功接手。见到了庆元帝安排的帮助傅璟处理饥荒的官员,问了他关于饥荒的事情;得知刚来的时候第一天赈灾,就被几个暴民将赈灾的抢去了不少。那些暴民根本就不遵守规则,一去赈灾派发粮食的时候就乱抢一通;场面一度无法控制。那官员笑了笑:“自古这赈灾就是个吃力不讨好的差事,侯爷不必在意反正皇上也不是真的要派你来赈灾,更在意的是您去处理的那件事情;这赈灾的事情皇上不会放在心上。”傅璟表情冷淡:“那大人准备如何?”“下官准备,将这些赈灾粮食留给当地的知府还有父母官;由他们去完成赈灾一事,侯爷和我当然是尽快启程返回京城了。”那官员一副都安排妥当的面容。傅璟冷冷道:“大人好算盘!”那官员察觉到了傅璟可能有些不悦,收敛了一下:“不敢。”之后,傅璟派了暗卫去查探,他不相信整个诺大的益州府的粮仓还有朝廷发下来的赈灾粮食;如果真的都发放下去了,饥荒还会是这个样子。果不其然,暗卫打探回来的消息,这益州府的知府和当地的几个父母官,竟然借着饥荒一事,将粮仓里的粮食偷偷藏了起来。准备高价卖给当地的富商获取利益,将陈年粗粮夹杂了一些沙砾做做样子分发给百姓;傅璟眉头紧锁,虽然此次处理饥荒他只是担个名,可是这件事情的责任毕竟在他身上。另外,傅璟也不愿意看着这些救命的粮食就这样被这些贪官污吏给贪污了;傅璟亲笔写了一份书信,让庆元帝安排的保护他的暗卫八百里加急送回京城,送到庆元帝的手中。随后,傅璟雷厉风行的带些庆元帝安排的保护他的暗卫,直奔益州府的衙门,将益州府的知县还有几个共同参与此事的父母官立马抓获;这些人都没有反应过来,还么来得及召集捕快,就被傅璟擒获。抓住之后,傅璟立马带着这些人向益州城的菜市口走去,安排了人敲锣打鼓前来观看。没错!傅璟要将这些人直接给就地斩立决!以儆效尤,以此来安抚益州城百姓的心并且赢得他们的信任,对之后的赈灾更有好处。傅璟这一番举动,确实完完全全的赢得了这些百姓的信任;益州城的百姓都对这个敢于一下子杀了这些残害他们的贪官,就让益州城的百姓看到了光亮。随后,回到驿馆与傅璟一同来赈灾的官员,气势汹汹的前来质问傅璟为何要直接斩杀这些官员,这是犯了多大的错误,判他们的罪名,还得需要上报朝廷,三司会审才能定下结论,怒斥傅璟这是滥用职权。傅璟静静听完官员的一番话,冷冷开口:“大人也收了益州府知府的许多孝敬银子吧?”刚刚还气势汹汹的官员,瞬间哑口无言,随后狗急跳墙威胁着回京要参傅璟一本,随意斩杀朝廷命官。傅璟看了一眼风夬,风夬立马领意,派人上前绑住了官员。“且不说,我是朝廷派下来赈灾的钦差大臣,有先斩后奏的权力;而且本侯乃是超品侯爵,斩杀几个贪污赈灾粮食的贪官的这点权利还是有的;大人是皇上派下来的人,我就不对大人动手了,等会到京城皇上自会处置你。”傅璟说完就离开了房间,风夬将官员安排妥当,关押后也离开了。处理完这些事情之后,傅璟开仓放粮,安排赈灾,将手中的暗卫还有益州府的捕快全都派去赈灾。震慑那些还想要乱抢粮食的人,有人贼心不死上前试了试;结果被抓住之后关进了衙门大牢,这一番震慑再也没有人敢虎上撩须,规规矩矩的排队领粮食。傅璟想了想这样下去也不是办法,赈灾的粮食也不能吃一辈子;于是下令百姓回家继续耕种,耕种的人,便可以每日多拿一个馒头。饥荒是因为益州府土地贫瘠收成不好,年年如此累积出来的;可是收成再不好,也总比没有的强。傅璟下令之后,许多百姓响应号召,纷纷回家继续耕种,不管是为了那一个馒头还是想要自己种点粮食都是好的情况。不过还是有些人贪图享乐,想着白吃的赈灾粮食,不愿意付出劳动;傅璟安排了人专门下去抓获,抓获以后公诸于众,严格批评,不允许再领粮食。这可真是吓坏了那些好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