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暗道:这人……夸起自己来,真是不留余力。
林不羡觉得:经过这件事“相林”这个人,恐怕要消失一段日子了,却不想第二日天还未亮,云安又出门去了,准确地说是乔装成相林样子,又出门出了。
林不羡的觉浅,即便云安动作轻,但身边突然少了一个火炉似的人,怎么能毫无察觉呢?
林不羡睁眼睛就看到云安在乔装打扮,她没有出声,安静地看着云安乔装完成,从窗子翻了出去。
云安走后,林不羡便再也睡不着了,淟州潮湿,这些日子以来她已经习惯了整夜依偎在云安身边取暖,被窝少了云安,湿寒气简直无孔不入……
林不羡守到天亮,没等到云安回来,反而等到了自家大姐林不瑜。
林不瑜带了红鸡蛋,蒸糕、鲜鱼,等具有淟州特色的恭贺乔迁礼物。
林不瑜拉着林不羡的手说道:“四妹妹,照理说我早该过来恭贺,只因齐儿这几日病了,我衣不解带地照顾了好些日子,那孩子才算见好。再就是你姐夫也劝着,说你们搬了新宅子有是地方要忙,我来了还要招待我,不如等你们休整好了再过来。”
林不羡说道:“还是大姐夫思虑周到,搬过来以后的确是忙了好一阵,日前才算是步入正轨。齐儿怎样了?”
“无碍,夜踢被子染了风寒。扎了两日针灸,吃了几天药也就好了,今日还嚷嚷着要和我一起过来呢,被他奶奶劝住了。齐儿那孩子喜欢妹夫,上次和你们出去以后,总是问我妹夫什么时候再带他出去……咦,妹夫呢?”
“相公她早起去码头了。”
“来妹夫是真喜欢码头,今后你们要常到淟州住住才好,整个大燕就咱们淟州码头最热闹了。”
“我也有此意,所以才置办了这宅子。”
“那敢情好,今后咱们姐妹也可以多走动走动了。免得我身边连个娘家人都没有,逢年过节孤单寂寞。”林不瑜犹自发出一声叹息,朝着林不羡露出一抹愧疚笑容,继续说道:“我这次来,其实还有另外一件事,是受了你姐夫的委托……登门来给四妹妹和妹夫道歉。”
“大姐,一家人何须如此?”
林不瑜抢白道:“道理是这样没错,可你大姐夫心中有愧,非要让我来这一趟。他让我告诉你,在这淟州城里他不过是一个籍籍无名小商贾而已,人在屋檐下不得不低头,那日带着万会长和孙老板过来,实属无奈之举,还望妹妹和妹夫能原谅则个。”
“请大姐回去告诉大姐夫,这件事我和相公从未放在心上,也请大姐夫把它忘了吧。”
“好好,有四妹妹这句话,我就放心了。”
林不瑜长叹一声,又和林不羡拉起了家常,说了一会儿,林不瑜突然话锋一转,问道:“上次……你姐夫和云安在书房里说的事,妹夫告诉你没有?”
林不羡心头一动,想起是燧发枪的事。
云安何止说了?这件事还给云安造成了大的困扰,如果不是出了这件事,她们也不会这么快就搬走。
“相公好像提过一次,只是当时我没有留心听,过了这么久有些记不得了。”
林不瑜便将吕颂花一百两黄金买了一把“番火筒”事和林不羡讲了一遍,然后对林不羡说:“你大姐夫原本是想拉妹夫入伙,打算找机会做一下‘番火筒’生意。当时妹夫说他再考虑考虑,今日我正好过来了,索性替你姐夫问问。那东西我也了……‘砰’一声,可吓人呢,却比什么刀枪棍棒都好用,只是成本太高了……不是吕家这种小门小户能承受的起的,若是妹妹和妹夫也有兴趣,你大姐夫负责牵门路,销往别处,事成之后二八分账如何?妹妹和妹夫拿大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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