夫妻俩的互坑只是一个小插曲,漂亮的雪人很快就在大家的通力合作下完成了,两个大雪人、四个小雪人并列站在院子里,一个个都是圆嘟嘟、胖乎乎的,可爱极了。
崔执端兴冲冲地介绍着:“这是爹、娘、我们,最小的雪人是妹妹。”
最小的雪人,出自玉盘之手。
叶蓁蓁端详了一番,发现这六个雪人各有特色,充分地体现了制作人的性格,比起崔维桢精雕细琢的两个大雪人,小孩子们制作的雪人就显得童趣十足,憨态可掬了。
她吩咐玉盘:“这些天仔细照看些,这些雪人挺好看的,多保留些时日吧。”
玉盘拍了拍小胸脯,保证道:“夫人,您放心吧,奴婢一定会好好看着,绝对不会让这些小雪人变了形。”
叶蓁蓁满意地点了点头,招呼孩子们回堂屋休息,灶房早就备好的姜汤端了上来,某些人顿时脸色微变。
“刚玩了雪,快喝些姜汤驱驱寒,免得生病了。
”
崔执明和宁康是个乖孩子,二话不说就端起姜汤一饮而尽,但崔维桢和崔执端两父子却迟疑了。
唉,不愧是父子俩,讨厌喝姜汤的性子是一模一样。
叶蓁蓁放下空碗,冲着孩子他爹挑了挑眉头:“孩子他爹,以身作则哦。”
崔维桢:“……”
不过是堆一会儿雪人罢了,以他的身体素质压根儿无关紧要,但蓁儿偏偏要让他喝姜汤,可见是气还没消,故意作弄他呢。
儿子在旁边狗狗祟祟地偷瞄着,很有效仿其父的架势,崔维桢嘴角一抽,只能硬着头皮端起姜汤一饮而尽。
咦,姜汤果然是第一难喝的东西。
叶蓁蓁抿了抿唇,掩住差点偷乐出来的声音,对上儿子时又换上一张严母的面孔:“执端,听话,就剩你没喝了。”
崔执端左瞅瞅,右瞧瞧,找不到同盟的他一脸哀怨地端起姜汤轻抿起来,大半天才喝了一口。
哕~~叶蓁蓁拍了拍他的肩膀:“……不许作怪,快喝了。”
博取不到同情的崔执端只好套上了痛苦面具,像是喝毒药一般喝完了一碗姜汤,然后整个人都不好了。
崔维桢感同身受,吩咐道:“取蜜饯来。”
秋芜很快就取来了蜜饯,崔执端眼前一亮,甜甜地道了谢:“谢谢爹。”
不需要人喂,主动捻了一颗蜜饯放进嘴了,幸福地眯起了眼睛。崔执明和宁康两个小朋友虽然不怕姜汤的味道,但还是同样享受到了蜜饯的口福。
崔维桢看了一眼孩子,又看了一眼蜜饯,神色平静。
不知道为什么,叶蓁蓁很想笑,但事实上她也笑了出来:“孩子他爹,你要不要也来一颗蜜饯呀?”
她这句话是贴在崔维桢耳畔说的,软乎乎的气流喷洒在耳郭,有些痒痒的,一时间不知是耳朵在痒,还是心在痒。
崔维桢磨了磨牙,狭长的凤眼都被他瞪圆了:“不需要!”
叶蓁蓁又没忍住笑了起来,自作主张地捻了一颗蜜饯塞进他嘴里,还贱兮兮地说道:“哎呀,别客气,我们家对小朋友呢,都是一视同仁的啦,你若想吃蜜饯,没必要拐弯抹角哦。”
崔维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