尘宴,待会儿与我们一同回府吧。”
张运作为故人,多多少
少了解叶家旧事,再加上这一路同行,意识到事情不简单,等下的洗尘宴怕是不会太平,他一个外人插进去怕是尴尬,便推辞道:“多谢弟妹盛情,只是我初来乍到,不安置好落脚处始终不得安心,今日的洗尘宴就算了,待来日安顿好,我再宴请你们相聚。”
叶蓁蓁听出他是借口,但想到自家事一地鸡毛,也不好强留,只好:“也罢,张兄若有什么困难,尽管差遣仆人告知,你与维桢是同年好友,莫要生分了去。”
“这是自然。”
张运连声应承,进了城门后就不同路,彼此告别,马车便驶去不同的方向。
待马车离去,叶蓁蓁才想起自己忘记了什么,懊悔道:“怪我疏忽了,张兄初来乍到,怕是连聚贤坊在哪儿都不知道,应该派个小厮带路才对。”
崔维桢却淡定得很,道:“无需担忧,早有人安排妥当了。”
叶蓁蓁愣了愣,才明白崔维桢口中的那人是指徐子钦。
说来也是,聚贤坊的房子向来紧俏,张运初来乍到想要租到房子并不容易,他方才从容笃定,未曾有此顾虑,想来早就让徐子钦帮忙留意安排了。
既然如此,也好省了一桩操心事,毕竟接下来要操心的事情还多着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