团,门口的小厮连忙跑去叫大夫,杨芸吓得脸色发白,“对不起,崔大人,都是我不好,不小心撞到你。只因崔夫人让人捉我……”
“闭嘴。”
崔维桢在门外已经听了小厮告状,对杨芸的来意一清二楚,当即厌恶地皱起眉头,“你口口声声说成了我的人,不愿意嫁人,我可以择一道观送你修道祈福,休以为救命恩人就能要挟于我。”
他愿意报答杨家父女是情分,但也不是任由他们撒野的由头。
妾室毫无地位,说白了是个任人磋磨的玩意儿,把她送去修道不过是轻而易举的事情。
杨芸没想到崔维桢会如此无情,立马吓傻了,桂兰婶立马上前押住人,匆匆把人带下去,省得她继续留下来碍主子的眼。
大夫匆匆刚来,替崔维桢重新上药包扎,免不得又嘱咐一番,“大人,您需要好好休养,莫要操劳了。”
叶蓁蓁全程旁观,眼睛已经红了,“维桢,你就听大夫的劝吧,差事急不来的,还是你身体最重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