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不是手受伤,可以自己用早膳。”
“不行,你好好躺着,我帮你。”
叶蓁蓁无情地拒绝了崔维桢的提议,还把他伸出来的手重新塞回被子里,掖了掖被子,确保把他的身子裹得严严实实、密不透风后,才重新舀了一勺粥送到他嘴边,“快吃吧,再不吃粥就凉了。”
崔维桢反对无效,只好顺从地张开嘴,事实证明,一旦突破底线后,很快就再无底线……
接下来几天,他一步步妥协,最后连身子都是给叶蓁蓁擦洗的——虽然在他昏睡时,叶蓁蓁就替他擦过身子,但清醒和昏睡时是不一样的。
当时叶蓁蓁是怎么说的?
她表情十分微妙,语气幽幽地说,“可是,你清醒的时候,我也看过你的身体啊。”
崔维桢瞬间面红耳赤,溃不成军,觉得自己再坚持下去就是惺惺作态了,于是硬着头皮答应了下来。
至于其间被某人揩了多少油,就不足为外人倒也。
夫妻两的关系蜜里调油,即便是养病也能苦中作乐,连药汁都是甜的,兴许是心情好的缘故,崔维桢的风寒并没有坚持多久,很快就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