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该怎么回答?”
她愁得眉头都要打结了。
崔维桢欣赏着她的表情,似笑非笑地说道,“伤的是我的嘴,你担心什么。”
叶蓁蓁哀怨地看着他,这句是调侃,她听出来了!
好端端的一夜过去,嘴巴上就破了皮,不是她咬的,难不成还是他自己……
“对!就是你自己咬的!明日娘要是问起来,你记得说晚上做噩梦了,不小心咬的。”
崔维桢眉头一挑,一副我为什么听你的表情。
叶蓁蓁眼珠子一转,立马搂住他的脖子施展撒娇之法,非常没气节地割地赔款,被占了诸多不足为外人道的便宜,才终于让他答应下来。
让人气愤的是,第二天起来,崔大娘看到崔维桢嘴上的伤口,露出属于过来人的意味深长的目光,一句关心的话都不问,与往日的慈母形象判若两人。
再看崔维桢,人家从容淡定,脸皮厚得堪比城墙,只有眼中露出的戏谑,才真真表明,他早就料到会是这个结果了。
所以说,昨晚的割地赔款有什么意义?
叶蓁蓁不禁泪流满面,论起耍心眼,她果然是那个被卖了还给人家数钱的傻憨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