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夜泽寒,又看了看那道边挺着的吉普车,心里有些忌惮,没有上前,更在想着怎么问时,林花娘却冲了过去。“你是林家啥人,你回去把季家那个小娘养的贱……”
林花娘的话还没有全骂出来,夜泽寒就上前,紧攥上林花娘的衣领,冷声说着。“把你那不干不净的话,给我憋回去,我家小丫头,不是你这种人能骂的,有话给我好好说话,若不能说话,那这张嘴,就永远别说。”
“你,你干啥,你,你放开我。”夜泽寒是上过战场的人,手里也是沾过敌人鲜血的,别看年纪小,但是那个狠劲一出,还是非常吓人的。
林花吓得脸色一白,浑身忍不住都颤抖起来,她嚣张跋扈一半辈子了,又仗着着自己男人是村长,一直作威作福,说一不二的,她的脾气更是个得理不让人的。
可在厉害,也不会是一个纸老虎,在真正危险面前,她真不堪一击。
“听清楚了吗?听清楚了就给我好好人话,不能说人话,就派个能说人话的过来说,别躲在女人身后当熊包。”夜泽寒说着话,眼神清冷如刀子一样射向林桂生。
这一眼,吓得林桂生浑身冒冷汗,他将握着棍子的手背在身后,挺起僵硬的身体,走了过来。“你是啥人,这是我们与季家的事情。”
夜泽寒松开林花娘,然后抽回来,手手在裤子上擦拭两下,才冷冷扫向林桂生。“你是杏花村的村长?也是林花的父亲?”
“是,咋,你是谁,有啥事,我今天还真就是因为我家花的事情来的,我想要问问季家丫头,为啥她如此狠心,诬赖我家花,我家花那还是个孩子,咋能与人贩子是一伙的。”
“怎么公安局的人,没有给你解释明白?”夜泽寒冷眉蹙起。
“我不相信,我家林花也是受害者,她都遭遇这么大的事情了,那季家丫头,咋还乱说,说是我家林花与人贩子是一伙的,现在我家阿花还要坐牢子,这一个女娃家的,以后可还怎么活,这季家丫头怎么如此狠毒,乱诬告我家娃呢!”林桂生咬牙切齿,一双眼睛更是气得不行。
现在,他的女儿不仅被个老混蛋欺负了,更要判刑,十年呢!十年在出来,他家孩子就彻底完了,不仅如此,因为出了林花的事情,都说是她与人贩子一起把季初雪抓住的。
现在村里人,对他都有意见,觉得他家有个坐牢的,他不配当村长,现在村里人心浮躁,谁不知道当村长油水多,有些人就煽风点火,想要把他这个村长给撸下去,自己当。
他想着季家现在大人已经快不行了,都从医院拉回来在家里等死了,剩下几个半大孩子,还不是他说啥是啥,他就想着,把这些歹毒的事情,都泼给季初雪,然后把自己女儿的名声洗白一下。
这样,他这个村长,才能继续当下去,才能当个安稳。
可是他怎么也没有想到,季家人还认识这样厉害的大小子,那车子,他虽然见的世面不多,但是镇上开会时,也曾经见过那些电视里,都是了不得的大领导,才能配车的。
不仅如此,这个大小子的车明显是军用的,这小子又一身军装,看着不像是个好惹的主。
“她是受害者,你说这话,脸不红吗?你女儿不是未成年,已经十九岁了,不是小孩子玩闹,帮着人贩子从镇上跟到家里,又从家里来到医院,才寻了下手的机会,你说这是无辜?季初雪寻得逃生办法,去急救她时,她不知感恩,还暗中出手,给季初雪打伤,自己逃跑这是无辜?”
两个反问,两个无辜弄得林桂生哑口无言,这些公安局可是给他说过的,他见她女儿时,也问过,女人也承认了,他也想要骂自己女儿愚蠢。
可是,事实即便是这样,他也不能认。
“你,你说谎,我家花好好的,咋能帮人贩子,明明她被是被抓了,还有季初雪哪里救过我家阿花,若是救过我家阿花,我家阿花咋还能被买给个老头子,你,你这孩子说话咋能这样颠倒黑白,这不是成心逼着我们一家去死吗?”林桂生停顿一下,似受了很大委屈一样。
硬是还揉了下眼睛,然后又接着大口喘息,情绪激动的拿手指着夜泽寒说着。“你真以为,你军家有人,就如此无法无天,若是这样,我一定是拼了这条命不要,也要举报你们家仗势欺人,我就不信,没有地方给我这些贫苦人说理的地!”
“呵呵……”夜泽寒冷冷一笑,嘲讽的看着林桂生问着。“怎么?威胁吗?那你可以随意找地方去告,就看看,你怎么把黑说成白,你也知道自有说理的地方,嗯?林桂生,我本想给你留条后路,想着林花既然已经受到惩罚,就不动你们了,可是你自己找死,就怨不得我心狠。”
林桂生看着夜泽寒的眼睛,莫明就有些害怕,心里一阵不安。“你,你是什么意思,你,你想干啥?”
“我要干什么,你会知道的,现在,我给你二条路走,一是自己滚回去,二是我给你打回去。”
林桂生眼里闪过忌惮,他明显感到眼前这个大小子,说话时的认真与狠劲,他知道他若不现在走,他一定会说到做到,低头看子眼他紧紧握着的拳头,咬着牙,还是底气不足的问了一句。“你,你要干啥,我可警告你不许乱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