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路死死的撵着肖文业追。
两方人马,不过相隔着两三千米远的距离,而且越咬越紧。
至于陈校尉手下地听听到的动静,其实吧,那是先头突围过来的自己人,也就是肖文业等一行人发出的巨大动静。
当然了,要说因着是自己人就不危险?那也是不可能的,毕竟追兵就紧紧咬在身后。
肖文业带领着大家一路飞驰,飞跃了坑洼的官道,一路纵马上山,抵达了山下,再一路匆匆飞奔到了先前大家歇脚暂避的林子,此刻已经是天光大亮。
越过早已空无一人的林子,身边储广元汇报,“大人,怎么办,后头的敌人咬的很紧,我们……”。
肖文业早已经从女儿嘴里知道了,宝贝闺女架了座桥可以供大家渡河。
以自己对陈校尉的了解,以他的稳重性子,百姓指不定已经全员过河了。
肖文业想着,只要他们能再快一点,在敌人撵上来的时候,顺利的通过吊桥过河,那么他就有把握甩开追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