盘,只能养起一个大社团。从出位到上位两年时间足够,而且可以做第一! 更别说和内地、台岛、金三角等地方比了。 而且论各种生意,澳门都比不过港岛。 毕竟人口所限嘛…卖粉,走私连邮费都赚不到喔!真正能赚钱的只有两样,一样是军火,一样是赌场! 澳门作为亚洲军火中转站,军火生意一直捞捞掌握在“契妈”手里。 崩牙驹和“契妈”关系不错。 不会动“契妈”的生意。 现在濠江帮日渐壮大,急需开拓新的财路,支撑起整个帮派向前发展,继续坐大。 崩牙驹便盯上另一项最赚钱的生意——赌场! 或者说是赌牌! 一家能够开设新赌场的牌照! 给何先生的赌场打工、当保安、丢人去喂鱼。哪有自己开赌场赚钱快啊?于是崩牙驹便盯上澳门政府今年颁发的“赌牌”,对越南帮下手只是清除对手而已。至于对手什么人撑腰,有多大实力?崩牙驹不是很清楚… 他只知道澳门江湖崩牙驹最大! ...... “咳咳。” 崩牙驹开着丰田回到家中,接过旁边马仔递来的水杯,喝下口水清清嗓子。 旋即,他拿起电话拨出一个号码。 嘟嘟嘟。 电话接通后。 他出声说道:“阿瑶。” “我已经搞定越南帮的人了。” 电话响起三联帮大嫂“丁瑶”的声音。 “驹哥。” “多谢你了。” “我一定会按照约定,你一半,我一半。” “平分赌牌!” 所谓“平分赌牌”自然是合资开设一家赌场,两人对半持有股份,平分赌场收益。 真正的赌牌只有一块。 “好。” “我相信你。” “你什么时候过来陪我?” 崩牙驹嘴角露出一缕笑容。 笑容有点荡漾。 丁瑶则是拉长声音,语气暧昧的说道:“驹哥…你知道的…雷功那个老头根本满足不够我,我也很想要早点见到你…” “可是台岛最近事情多…” “我还陪雷功去祭祖……” 崩牙驹语气沉下来道:“好!” “你去陪雷功吧!” “等我拿下赌牌!你就得在澳门天天陪我,天天替三联帮处理生意,老子要天天睡你!在雷公和你打电话的时候睡你!” “嘀嗒。”丁瑶挂断电话,最后只留下一句:“我等着你…” “真TM够骚!” “我就喜欢骚的女人!”崩牙驹挂断电话,再度叼起一根烟,眼神非常凶恶。 一块赌牌。 牵扯着以亿计的利益。 越南帮!大老板!三联帮!濠江帮! 濠江风云起! 港澳台共聚! …… 三天后。 总署。 庄世楷端着一杯咖啡来到地下室一层。 “庄sir?” “你揾我?” 曾向荣抬起头问道。 可怜的内务部办公区,设置在地下室一层,堪称是全警署最底办公。 当然,这不是故意给内务部找难堪,只是洗衣房,停车位等等设施,绝大部分都搭设在地下室。 内务部办公区设在地下室一层更加方便办公。 而曾向荣作为内务部总督察。 对于内务部事物有很大优先权。 因此,他的办公桌非常显眼,就在办公区最大、最安静的位置。 只是堂堂一个总督察调在内务部坐冷板凳,怎样都会有种凄凉悲惨的感觉。 何况,每天准点上下班,看报听广播的日子。 真是令人很不习惯! 庄世楷一身笔挺的西装,拿着咖啡杯,手上还拿着一份文件。 他一进办公区就被曾向荣发现。 曾向荣马上脸色激动起身向长官问好。 毕竟,庄系最近连战连捷,打到陆系直不起身,陆明华主动辞职了。现在庄sir来他是不是要捞他出去了? 曾向荣可不是想混吃等死的家伙!他非常想回行动部门建功立业! 可是庄sir却故作姿态的讲道:“是啊!咖啡刚刚洒落西装,揾你洗件衫!” “呃……” “洗衫交给旁边洗衣房的督察。” “填个表。” “我不负责洗衫的!”曾向荣心道自己好歹是个总督察,就算坐冷板凳也是一个总督察,怎么可以让总督察去洗衫呢? 而他听见庄sir不是来捞他出去,而是专程来找洗衫的,当即表情一滞,感觉委屈到家了。 激动的表情也缓和下来,神色当中还有些失望,语气更是充满尴尬。 庄世楷则是端着咖啡看向他问道:“怎么?” “不高兴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