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这杂七杂八的事,还真不少。最让云团团放在心上的还是后勤部的那批管灯。
管灯在使用过程中炸裂,正好将人给炸伤了。若非如此这件事情也不会闹成这样。现在的问题不单单是采购这批管灯的问题,还有如何回收这批管灯以及怎么对受伤顾客进行赔尝。
这事不处理好,就不会消停了。
将自行车存进车棚,云团团踩着点提前五分钟进入战场,哦不,是办公室。
此时贺丽已经在办公室里了,只苗小红却没在这里。云团团眼珠子转了转,立马便明白苗小红为什么又像以前那般偶尔就要迟到一下了。
之前郑周两位主任都停职接受审查时,他们都以为以后要在贺丽手底下讨生活,所以苗小红才会一改往日作息,早早来了办公室,并且抢着打扫办公室的卫生。现在嘛,郑周两位主任的事离不开贺丽的推波助澜,甚至是一手策划,贺丽是泥菩萨过江自身难保,苗小红自然就又变回了之前的态度。
至于云团团…
“早呀,丽姐。”脚步轻快的走进办公室,一边与已经坐在自己办公桌前的贺丽打招呼,一边装出万事不知情的样子,"吃饭了吗?"
“回来了?事办完了。”见云团团这般笑容灿烂的走进来,贺丽还不动声色的打量了一回云团团。
将书包放在桌上,云团团再回身走过贺丽桌前的时候,还从衣兜里抓了两粒酒心巧克力放到她面前,"手头没
钱,我也没买什么东西回来,丽姐尝尝这个。"
云团团说完,也没等贺丽说什么,就走到窗台前拿了两个暖壶就往外走。
打水回来见苗小红已经来了,仍旧像往常那般将一个暖壶放在窗台上,一个给贺丽和苗小红一人倒一杯热水就拎到自己桌前。
给苗小红倒水的时候,云团团仍是留了那句刚刚给贺丽说的话和两粒酒心巧克力。
"这玩意死贵死贵的,我就买了十多颗,旁人我可再不给了。"
回到办公桌前,云团团又将她的水杯和茶叶包都拿出来,正给自己泡茶呢,就听到苗小红笑道:"郑主任和周主任都回来上班了。"
云团团倒水的手抖都没抖一下,先微抬壶嘴停止倒水,然后抬头看向苗小红,笑道:“那我也不给。"
回了苗小红这句也许是试探,也许是提醒暗示的话,云团团又继续下压壶嘴,继续往水杯里倒水。
至于她这句话是单纯字面上的意思还是有什么隐喻,那就见人见智了。
说实话,苗小红和贺丽已经不是第一次见云团团用这种方式装傻充愣了,只是她们俩现在都想知道云团团大半个月没有上班,知不知道后勤部都发生了什么。
郑主任和周主任回来了,和苗小同心情正好相反的是一直处于戒备状态下的贺丽。
有点城府的人都不会立时就收拾叛徒,他们会找最合适的机会,或是直接将人踩下去,或是用明升暗降的方法将人弄走,或是蛇打七寸,直击要害,总之方法很多,就没有哪个会明刀明枪的。明面上贺丽与郑主任一派,但暗地里又朝周主任投了诚,两位主任都觉得贺丽是自己人,然后就栽了个大跟头。
贺丽能不害怕被两位主任报复吗?
一位就够她呛了,现在还是两位主任都会真心感谢她…不过贺丽的紧张,忐忑,戒备等等情绪里就是没有后悔。
也不能说没有后悔,只是贺丽不是后悔一口气坑了两位领导然后踩着领导爬上去,她只是后悔这件事情漏算了人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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云团团正常签到,并没有找郑主任销假什么的,打定主意不管郑主任如何,都不往他跟前凑。但郑主任在发现云团团来上班后,还特意将云团团叫到了办公室。
先请了一个五天的假,之后又假了将近十五天的假,一个月才有多少天呀,这么请假还上什么班呀。不过我当时不在,这件事情也只能这样了。但现在既然回来上班了,你总得将请假这事再跟你的顶头上司说一说吧。
云团团有想过郑主任会不会提溜她,所以在接到云敏报信的时候就已经开始琢磨要怎么说才能让自己看起来更理直气壮。
此时,云团团先是为难的看了一眼等着她说明情况的郑主任,随即又回身看了一眼敞开的办公室门。
再回头时,先做出迟疑,犹豫的面部表情,最后紧紧的抿了一下唇表示一回自己的心里活动,然后云团团才用一种只有郑主任能听见,但绝对传不到办公室外的小声音狐假虎威,有理有据的胡说八道。
“主任,您还记得年前的那九个流窜犯吗?”
“嗯,怎么了?”郑主任扬了下眉,"这跟你请假有什么关系?"虽然人是你抓的,但这事都过去八.九个月的,再提起来又有什么意思?
因云团团压低声音说话,郑主任也下意思的将声调往下压了压。
"其实在那之前,我还参与了一些案件的侦破工作,像是之前轰动全国的人口贩卖案,我都有参与进去。因当时我还在学校上学,为了不节外生枝,专案组还特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