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咳咳!”夏景昀看着他,“我们就不能真的只是掰手腕吗?”
“真的掰手腕?”白云边瞪大了眼睛,瘪了瘪嘴,“无聊。”
片刻之后。
“呃啊.”
“嘿哈.”
苏元尚的膝头盖着一张木板,夏景昀和白云边两人手肘架在木板上,正面红耳赤地掰着手腕。
夏景昀虽然完全比不了夏云飞那般天生神力,但是在劳工营操练许久,近期也事事亲力亲为,哪儿是白云边这等十指不沾阳春水的贵族公子哥可以比拟的。
但偏偏这货装作一副难解难分的样子,“吃力”地与白云边僵持着,就像是一个吊着舔狗的渣女,时而亲近地靠拢,时而又毫无理由地疏远。
白云边就如同那痴情的舔狗,使尽了浑身解数,想要将事情推动到自己想要的方向和结果。
“嘿哈.啊!”
白云边猛地一发力,夏景昀的手腕在经历了几番垂死挣扎之后,猛地被按在木板上。
“哈哈哈哈哈!我赢了!”
白云边正要抽出手来欢庆,夏景昀却依旧牢牢地抓着他的手掌,一脸不甘,“再来!”
又是一番僵持,白云边败给了夏景昀。
“再来!”这一次是白云边主动没松开手,“三局两胜!”
夏景昀默默等着,直到眼前一,一副画面闪过。
他默默看完,松了口气,瞬间发力,将白云边按倒,微笑道:“白公子,承让!”
白云边呆呆地看着自己被按在木板上的手,怎么可能!我
“夏高阳!再来!”
“不来了,白公子,我辈读书人不要太过执着于这种蛮力。”
白云边瞪大了眼睛,“不是你说的君子六艺、体魄康健吗?”
夏景昀一脸理所当然,“你看我说的君子六艺里面,哪个有掰手腕?”
“库库库”
苏元尚虽然不知道夏景昀折腾这一番是为什么,但实在是憋不住,很不厚道地笑了。
白云边已经无语地回了自己的马车。
夏景昀脸上挂着笑容,心头却默默开始了认真的盘算。
接下来的五日,一路向北的他们,在夏景昀时不时的肚子疼、打瞌睡、心情不好要休息之下,磨磨蹭蹭地朝前走着。
“公子,前面的红枫谷,就是咱们云梦州和四象州的边界了,穿过这个山谷,咱们就可以进入四象州云苍郡境内了。”
白云边的护卫尽职尽责地向白云边介绍着旅途的情况。
白云边微微颔首,并未多言,一行人朝前走去,走进了前方的山谷。
夏景昀掀开马车车帘,抬头望着这个峡谷,眯起了双眼。
高高的山峦在两侧,如同威严的守卫,一行人穿行其中,仿佛卑微的蝼蚁。
风从山谷一头吹来,让山谷中愈发显得冷冽。
陈富贵将放在腰后的刀默默握在了手心;
白云边的护卫将自己刀柄上的布条默默缠上了手掌;
白长史派来的护卫头子神色凝重,“提速,快步通过此地!”
砰!
几根巨木从山坡上滚下,七零八落地砸在众人方才经过的峡谷入口处。
入口?
众人霍然扭头,惊愕又带着几分不解。
这是为何?
前方的路上,数十位蒙面的汉子,手持利刃,出现在他们的前方。
后路已断,前路有敌,这支队伍,果然遭遇了一场精心准备的伏杀!
“迎敌!”
护卫头子大喊一声,一支利箭破空而来,准确地扎向护卫头子的脑门!
对方竟然还有藏在暗处的弓手!
在护卫头子猝不及防的惊骇眼神中,一个刀鞘横飞过来,就在那千钧一发之际,精准地磕在了飞箭的箭杆之上,将其磕飞。
护卫头子看向陈富贵,还没来得及道谢,前方的数十名汉子已经无声地冲了过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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