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让他们以为我死了,伤心一阵子就过去了,反正我还有个弟弟。如果说我去修道,他们反而会牵挂一辈子。”
项衡一时无言以对。
越发觉得,这小哥还真是适合修道,修无情道。
项衡先应下:“行,你后悔了随时和我说,但我必须告诉你,筑基之后,你想回去就不容易了,这阵盘承受不住。”
景然从阵盘上走下来,行了一个当地标准的拱手礼:“多谢。”
回去时,正好与项天晴走了个对脸。
这位银沙城的大小姐一袭红裙,身材高挑,艳若桃李。
景然与她点头示意了下,便错开继续走了。
倒是项天晴转头看他一眼,收回视线,又往前方高台上的项衡望去。
项天晴的一声“爹”卡在喉咙里,她的心情一直都十分矛盾,希望父亲得偿所愿,将亲生女儿接过来。
可是,自己心里又很忐忑,很苦涩。
父亲说手心手背都是肉,真能做到么?
亲生的,终究还是不一样的吧?
……
项天晴看别人时,方圆也有人在用神识窥探着她。
那男人有一双漂亮修长的手,他正翘着指节仔细欣赏。
“手心手背都是肉?”他嗤笑一声,“这些卑贱的凡人,总喜欢惹得大小姐不开心呢。”
*
万骨窟内。
项海葵盘腿坐着,将天狂剑搁在双膝上,等着听自己人生中第一堂剑道课。
戚隐也盘腿坐了下来,带的铁链哗啦啦作响,磕碰出火花。
“通常我教徒弟,会根据他自身情况,选一柄合适他的剑,赠给他一套合适的剑谱,再嘱咐他一句话。”
作者有话要说: 阴总:我可以,我能行。
……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