双倍还你。”
苏景渊只道:“成成成。”
做师兄的,哪里会真的要师妹的灵石?
让她掏灵石,也不过是说笑而已。
苏景渊将装着银子的荷包放在桌上,“不过...”
云卿佞以为他还要提什么条件,正准备应个“好”字,却没想到,苏景渊没再说灵石的事。
他笑道:“阿寒真的听信了殷祭的话了?”
在最放松的时刻,却是提起最严肃的事。
空气似乎凝固了一瞬。
酒还未上,云卿佞只能给自己倒一杯白水,“右护法此话何意?阿寒不太明白。”
苏景渊又笑道:“除了我之外,这儿没有魔族的人,阿寒不用再装了。”
云卿佞没说话。
“客官,酒来了!”小二上来将酒放下,“两位慢用,两位慢用。”
他多看了这两人几眼,气质以及外貌既不凡又惹眼,却是坐了个偏僻的位置。
小二走后,苏景渊又道:“我不太相信你会毁去容夙的灵根。”
新拿来的酒,谁也没动。
别看他胸有成竹的样子,其实这话,他是没有多少把握的,云卿佞确实是不会那样对容夙。
可寒卿儿就不一定了。
云卿佞定定地看向他,“右护法忘了?我刚回魔族的时候,你就已经问过我了。”
她稍作停顿。
“不过,我不介意再告诉你一遍。”
下一刻,苏景渊听到她平平淡淡道:“他灵根全毁。”
“被我亲手毁去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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