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一座雅致的小别苑的二楼上,这里是新房所在。
安氏过来陪女儿,直至新婚夜前方能离开,从二楼居高临下的角度望去,其实,她看到了之前所发生的事:
韩暮夕主动找秦野。
秦野一直是抗拒的,是韩暮夕跟狗皮膏药似的往上凑。
看着不远处围着的一大群人,她皱了下眉头,就要起身。
“娘,别去!”
身着一袭嫁衣的秦娇娇牵住了安氏的手,把她拉了回来,遣退屋内的两个老嬷嬷,才道:
“我知道你想去做什么,但捉奸捉双,辰王亲眼所见,难道你说的话辰王能听得进去?”
“天底下,有哪个男人能容忍这样的奇耻大辱?”
如果是她的
话,一定会连夜休弃秦野。
更何况是辰王?
秦野被休定了!
安氏朝外张望着,隔的有点远,听不清那些人在说什么,“我去帮她解释两句,秦野是辰王妃,以后或许能帮你……”
“她就是一只白眼狼,能帮我什么?”想到那天在珍宝阁发生的事,秦娇娇的脸色拉的又臭又长,跟驴脸似的。
“我现在已经是离王妃了,不需要她了!娘,您就看着吧,辰王一定会废弃秦野的,到时候,该求人的是她秦野!”
安氏这么一想,眼珠子滴溜的转了一下,马上就想通了。
娇娇已经是离王妃了,哪还用得着秦野?
再者,秦野现在翅膀硬了,还不听话,不听话
的女儿留着还有什么用?留着天天气她?
安氏眼中坏意一闪,“娇娇,方才娘亲眼所见,韩公子将一支发簪送给了秦野,那支发簪现在就装在秦野的衣袖内……”
。
这边。
不少宾客、下人围到一起,嘴碎的议论纷纷。
韩暮夕低着脑袋站在秦霜身边,一副乖乖崽的样子,而秦野就是‘故意勾引他犯罪’的罪魁祸首。
秦野瞥视着随时想占她便宜的宗政辰,低声问:
“你怎么这么执着的想要跟我睡?”
——该不会是看上我如花美眷的倾城容貌了吧?
——不对啊,韩暮夕黏着她,可以理解为青梅竹马情谊,但宗政辰呢,他有何目的?
宗政辰看
着她,似真非假般的目光:“喜欢你。”
“我不信。”
——你要是喜欢我,我徒手劈榴莲、胸口碎大石、自呼巴掌三千个。
“……”
可事实确实如此。
他不想放开她,更不希望她离开他,每当她提到和离之事时,他的胸膛就像是压着一座山般沉闷。
他要她!
秦野睨了眼看热闹的众人,慢条斯理的挽起衣袖。
——你不给我作证也可以,那我就当众说你不喜欢我,但是我贤良淑德、品行端庄、勤俭持家、温柔贤惠,你找不到矛头休弃我,就故意让我来私会韩暮夕。
宗政辰微顿。
女人,不得无耻!
——反正到头来丢脸的人是你,我一个
现代人,难道还怕这点流言蜚语?
秦野酝酿好了字句,正要张嘴,男人猛地一喝:
“本王与王妃心意相通、形影不离,这份感情岂是能够质疑的?”
他跨步上前,当着众人的面,毫不避讳的圈住女子的后腰,用力的按向自己,锁定住她的双目如鹰般锐利:
“不管你信不信,男人的欲望在哪,他的心便在哪。”
见过无数女人,甚至连萧知画都提不起兴趣,就只有在她面前,他才会有反应。
这就是他的心。
抬眸,冷视韩暮夕:
“来人,将这肖想王妃、狗胆包天的男人拖下去,痛打四十大阪!日后,若是再出现在王妃面前,本王见一次,打一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