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
“药物流产还是手术?”
俩人不懂这两种流产法子,就详细的问了问。
一听姜馨玉就心凉了。
药物流产有可能会大出血,而手术非常疼。据有些做过手术的妇女同志说,跟生孩子一样疼。
“没有麻醉剂吗?”
几十年后总有医院宣传什么无痛人流,现在这年头,不会没有吧?
医生怜爱的看了她一眼,“麻醉剂还没有普及,至少咱们县医院做人流手术是不用麻醉剂的。”
“要不要今天安排,你前头还有四个要做手术的。”
姜馨玉迟疑道:“我们可以先去手术室那边看一下吗?”
医生给俩人指了方向。
俩人还没走到地方,就听到了里头传来的让人头皮发麻的呼痛声,她一把抓住了陈奕的手臂。
陈奕也很心凉,刚才医生的话让他担忧害怕,这边的声音又往他心口捶了一狠狠一下。
姜馨玉不想受罪,听这声音整个人都不好了,但她愣是等到了里头那个人出来。
那位年轻的女同志脸色苍白,额上有汗,走路看起来虚弱无力,跟死过一回一样。
“同志,做手术疼吗?”
女人迟缓的点点头,“咋不疼呢?”都疼模糊了。
“那你咋不选择药物流产?”
女人赶紧摇头,左右张望一圈,附在她耳边小声说:“那可不行,我表姨家的亲戚偷偷的找大夫开了药,大出血没了,而且药物流产不一定能流干净,流不干净又不知道,不是得病就是还得做手术。还是手术安全点,虽然疼,但忍忍就过去了。”
姜馨玉听的心口发紧,她深吸一口气,拉着陈奕的手出了医院。
如果要受罪,她宁愿选择就受一次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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