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年头,大部分化工材料都没研究出来,她想做手工高级香皂也做不出来,不过做最次等的还是可以的。
猪胰子在这年头也不会有人去吃它,大多会喂狗啥的,所以应当也不值钱,对姜馨玉来说,这大大的减少了本金的支出,付出的少些,陈秀云答应让她试着做一做的可能性会更大些。
陈秀云插队这么多年,她会不知道黑市在哪吗?她不光知道,她还去过。
姜馨玉好说歹说,听她说的材料确实没啥值钱的,碱面家里就有,草木灰都是现成的,至于猪胰子,也是可以弄到的,她家正好养了狗,连借口都是现成的。
如果小闺女做成了,家里也可以试用,做不成,也损失不了多少。至于去黑市售卖,陈秀云还很有顾虑。
狗崽子和猪娃挤在一个圈里睡了,母女三说了一会儿话也睡了。
姜馨玉从来没睡的这么规律过。
没有夜生活的时代,夫妻好像就剩造孩子这一项运动了,怪不得孩子是一个又一个蹦出来。
第二日一大早,天还蒙蒙黑,陈秀云起来倒尿桶时,看到院门内挂着五条新鲜的大草鱼。
陈秀云都懵了,哪来的鱼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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